“那谁知道。”霍牧一耸了耸肩,他拿起筷子就开始扒饭。
符满拉了一个凳子坐在他床边,她的视线放在他正在输液的手背上。
视线上移,霍牧一的唇色因为发烧显得很淡,透着白色。
霍牧一已经发烧一个星期了,她们也一个星期都没有接吻了。
符满不在意,但是霍牧一担心传染给她。
好在这一个星期符满都没有发病,她也没有强求。
“什么时候能好?”符满问。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亲我?”霍牧一抬起头,他眼神促狭的看向符满。
“嗯,快点好。”符满没有否认,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情人特有的娇嗔。
“马上就能好,明天好了我立马去找你。”霍牧一听的心口泛痒,他蠢蠢欲动道。
“好好养病。”符满最后走的时候还叮嘱道。
霍牧一乖乖的点头,他看着符满的身影远去。
只是五分钟之后,符满又回来了。
“你……”霍牧一的问句还没出口,他就被符满捏着下巴吻住了。
一个不算长的吻,符满主动从霍牧一的唇上离开。
两人的唇瓣刚碰在一起,符满就感受到了一股让她心里异常畅快的暖流。
久违的感觉。
但这并不是她的目的,两人唇瓣依依不舍的分开,符满低头观察霍牧一脸上的变化。
不是她的错觉。
一吻结束。
符满的脸色很好了,白里透红,潋滟生姿。
而霍牧一却正好相反。
他的脸色本来就因为持续发热泛着白色,现在更是白里透黄,呈现出一股萎靡不振的样子。
他这个样子,就像是话本里被狐狸精吸光了精气的书生一样。
朝气消失,只剩下萎靡。
“你皱着脸干什么?我只是发了一个小烧而已。”霍牧一不明白符满为什么要皱着脸看着他。
“没事,好好养病。”符满转身又走了。
“什么毛病。”霍牧一看着符满急匆匆的背影,他轻笑一声:“想亲我直接说啊。”
霍牧一半躺在床头,他伸手摸上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有刚才符满吻他的触感。
一个星期没亲,他也是想的紧啊。
可偏偏身体突然就不给力了。
霍牧一下定决心要好好养病,可是当晚凌晨,他就又因为再次发高烧惊动了这一层楼的医生。
第二天,烧没退,霍牧一全身就开始疼。
这也疼那也疼。
他疼的根本吃不下去饭。
符满当天下午提着保温盒又来看他了。
“很疼吗?”霍牧一身上难受的在床上打滚,符满抿嘴问道。
“不是特别疼,但就是一直疼,疼的没胃口吃饭。”霍牧一翻身坐起来,他瘪着嘴说。
“医生怎么说?”
“那就是一群庸医。”霍牧一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