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你就是真嫁给厉铎又离婚了,我也想娶你,想和你分享每一个清晨。”
怪不得都说贤惠是男人最好的假装。
厉重宴这种暴击值拉满的甜蜜攻势让我招架不住。
我只能遵从自己的心,缓慢却坚定的回抱住厉重宴:
“俺也一样。”
我们腻歪了没多久,厉重宴还是得爬回他的房间。
我像个小媳妇一样送他到阳台。
他揉了揉我的发顶,承诺我不会让这样的状态持续太久,才跳了回去。
等人都进去好一会了,我才像个傻子一样摸了摸发顶,同手同脚的回到房间。
后面的日子平静得让我感觉不对劲。
李秘书告诉我,厉铎醒了。
我以为他会第一时间找我,毕竟我自掏腰包救他狗命,怎么也得跟我说声谢谢。
可他就像失联了一样,连条短信都不发一条。
时间很快来到谢锦秋举办晚宴那一天。
我随便挑了套礼服,挽着厉重宴赴宴。
我正和谢锦秋聊的开心时,她突然朝门口努了努嘴:
“要我说,你就不该救这白眼狼,你回头看看。”
我转头,瞧见厉铎带着苏暖暖进来。
两人亲密的靠在一起,乍眼看去宛如一対壁人。
许是察觉到我们的视线,苏暖暖偏头看过来,对着我露出个得意的微笑。
我见怪不怪。
厉铎出席重要场合从不带我,他身边环绕着各种莺莺燕燕,我乐得清闲。
谁知苏暖暖拉着厉铎不知说了什么,竟自己朝我们走来。
一身白裙衬得苏暖暖干净如雪,再加上她本就长得清新可人,当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她佯装不觉,故意撩了下头发,无视我,只对谢锦秋笑吟吟的微微欠身,:
“上次的事我一直都过意不去,今天特地向谢总您赔罪,希望您不要计较我的有眼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