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出一只手来拍了她一下。
拍在另一条腿上,不很疼。
但很响。
很羞耻。
杰森:“别乱说话。”
(一些大约是1573字的省略,粗略概括一下就是换了一些场地)
红头罩久经战斗淬炼,一只手就能把融恒托起来,她依然迷迷糊糊的,但已经颇为熟练地把手挂在了别人的脖子上,闭上眼睛靠着他。
嘴巴里还有甜丝丝的味道,融恒先听见电灯开关按动的声音,然后是花洒出水声。
她含糊不清的问:“你要洗澡了?”
杰森:“对。”
他说:“你也要洗了。”
(一些大约是789字的省略)
床真好啊。
发明床垫和被褥铺盖的人也是个天才,让这种对人类来说极为重要的寝具变得更加舒适,也让床在人类休息的历史当中从此有了不可替代的最重要位置。
划重点:休息。
融恒不知道是不是低血糖的症状依然在自己身上没有缓解,总之她现在思考的速度与平时相比趋近于零,大脑一片混沌——但即便如此她也立刻明白过来身边塌陷的床垫和靠近的热源是什么意思。
“好哥哥,好哥哥。”她嗓子已经有些哑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杰森也觉得有点过了。
“对,就到这里。”他摸摸融恒的头顶。
刚刚还一副想要逃跑的融恒立刻喜笑颜开,发出小小的欢呼后挪过来一点。
她想得也很简单,反正结束了,再亲一下就睡觉。
但是她忘记了一点。
今天晚上杰森老是会错意。
现在,他显然又会错意了。
(一些大约是508字的省略)
·
过度激烈的运动往往会给缺乏锻炼的身体带来一些负担,于是意料之中的,这种昏天胡地的乱搞让融恒第二天没办法正常生活,并且有些身体抱恙。窗帘拉得很严实,但遮光性并不好,很容易就能判断出现在的时间。
除了过量运动的倦怠和低烧带来的无力,身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感。
杰森用手指去探她额头的温度,被躲开,留给他一个赌气的后脑勺。
杰森:“别生气了。”
事实上他已经道了好几次歉了。
融恒:“你最后。你就是故意的!”
这个真的不是。
但他已经放弃了解释。
“原谅我吧。”他捏捏她的后颈:“看在我给你换了新睡衣,还换了床单了份上?”
哼,要是你做完什么都不管就这么睡觉了,你看我理不理你吧。
这样想着,她拽过他的手咬了一口。
然后理直气壮的:“有什么吃的,我饿了。”
可惜融恒今天到现在都还没出门,否则她就会发现这个家里不仅她换了睡衣,床换了床单,连外面也全都焕然一新了。
毕竟昨天他们深刻的熟悉了一下这间屋子,餐厅、厨房、地板、沙发、浴室,有必要的没必要的全都熟悉了一遍,这种熟悉的痕迹就没必要残留了,杰森很擅长对这种事情善后,虽然工作量显然比大部分时候都要大,但他依然完美的完成了工作。
在融恒还在睡觉的时候。
这种时候杰森格外任劳任怨。
也许是有时候言语的沟通总会隔一层,与之相比身体的交流会更加直白和尖锐,这种直白和尖锐如同催化剂,让一些晦涩的问题、压抑的情感用另一种方式宣泄出来,然后被体温、眼泪和汗水包容、化解。
被这样颐指气使的使唤让杰森挑了挑眉,但他很快露出了一个有点得意的笑容,仿佛对此甘之如饴。
融恒被平稳的扶起,已经非常习惯照顾人的杰森师傅还给她点了个软垫,让她靠得舒服点。
杰森坐在床边,递给她一杯温水让她先润润嗓子。
他知道融恒是很会恃宠而骄得寸进尺的。
得到了温水就会想要糖果,得到了糖果就会想要其他。
一般情况下,他担任的都是被索求的一方,但现在,杰森觉得他也想要得寸进尺。
“do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