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琛打量他俩。
“这么多年了,你们俩也斗腻了吧。”池琛斟酌着问,“这次你俩的目标都是谢临州,不如冰释前嫌,做盟友?”
温姒收起笑容。
她的眼眸快速暗淡下去,眉头微拧,有些不耐。
厉斯年神色淡淡,“我跟蠢货做不了盟友。”
池琛,“。。。。。。”
他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轻咳一声,“喝酒吗,我得了几瓶好的。”
温姒,“我就不喝了,很容易醉。”
厉斯年无言,算是都可以。
池琛喝了酒,话就多。
他很在意,“你们说,沈知意这次失足,谢临州还会抱她这条大腿吗?”
温姒抿了一口果茶,“我记得你跟谢临州好像没什么交集,怎么感觉你很讨厌他。”
池琛笑了。
“谁让他跟斯年不对付。”他气势豪迈,“谁欺负我兄弟,我就打压谁。”
温姒,“。。。。。。”
厉斯年慢悠悠开口,“看看,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温姒嘴角一抽。
她挺冷淡地问,“谢临州欺负过你吗?”
厉斯年轻呵了一声,“怎么像是兴师问罪?心疼他了?”
“没有,你如果听着烦,可以不回答我。”
“确实挺烦的。”
“。。。。。。”
气氛瞬间凝固。
他们之间就是如此,无形的矛盾总会在很突然的时候跳出来。
提醒他们的过去有多尖锐,多水火不容。
没多久,池琛就醉得不行了。
趴在桌子上眯着。
厉斯年却没停,继续喝,眼底情绪不明。
包厢里安静得诡异。
温姒感觉得到他此刻的冷戾是因为自己,准备走了。
池琛醉得厉害,她想跟厉斯年交代两句,又不想跟他说话,憋了憋,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正要起身,窗外对面的大楼,突然亮起一道刺眼的光。
温姒下意识看过去。
对面的大厦,有一块极其宽大的广告位。
此刻,出现了一张合照。
正是谢临州和沈知意。
合照里,两人姿态格外亲密,双眸含笑看着镜头。
屏幕滚动。
上面的字眼,如火焰一般烙在了温姒的眸子里。
沈知意,你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