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过惨烈,充斥满多个房间的信息素,让何落怎么找借口也逃不脱。
最后只得乖乖被安抚成了一摊晕的柔弱无骨的,连爪子都没法抬起来的打小呼噜的猫咪。
真正的猫咪,家庭新晋成员,曾用名猫猫,新名小白的小白猫,支棱起耳朵贴着墙边缓慢靠近,充满关怀的贴近何落鼻子闻了闻。
何落快把脑袋往胳膊里埋,“够了……”
埋头打字,往招聘网站上布理货员招聘信息的池安抬头看过去,皱了皱眉,随手抄起椅背上的苦茶子丢过去。
小白被打了尾巴,喵呜一声,闪电般窜出主卧,缩进了猫房。
万幸理货员是下午两点才上班。
一觉无梦睡到了上午十点的何落,坐起身愣了一会儿,支棱起耳朵没听见池安活动的声音,才又把头埋进身侧的枕头里,深吸了两口。
挺喜欢的。
凶巴巴的雄主。
难得这样凶。
不过,体内的信息素还有残留,脑子懵的厉害,何落脑袋杵着池安的枕头迷糊了一会儿,才又反应过来,雄主是不是生气了。
已经按照他要求的,去零食店上班,没有卖力气也没有穿的很清凉去游泳,怎么还要生气。
“怎么?你问怎么?”于保抬高音量的一嗓子嚎出来,手里正忙活的笛膜贴歪了,只好又取了新的重新贴。
“怎么让池叔不生气?这还不简单吗?他就是想你前前后后跟着他,一直待在他眼皮子底下,想了伸手就能捞过来抱住。”
“别说他了,我要是能找到你这样的男朋友,这大翅膀,这颜值,这优秀,我也不敢放出去,这年头找对象难,好不容易找到了,扭个脸儿就容易让人给偷了。”
何落闻言看了于保一眼。
他觉得于保可能误会什么了,他不是想问雄主为什么生气,他知道雄主为什么生气,他是想问,怎么才能让雄主在不生气的时候,也能像昨天晚上那么凶。
不过现在再想想,这种话题并不适合跟于保交流,便“嗯”了一声,没再搭话。
于保还在嘀咕,“哎表弟,你知道为什么我叔继承整个于家,也乐意跟池叔一个年纪小的当忘年交处吗?哎你知道我池叔,那公司的规模也撑不上多大,但为什么都喊他一句池总吗?”
“他那公司也就看着不大,他每年承包的项目可是真不小啊,还有那些零零散散的产业,西头有个商业广场你知道吗?一半都是池叔的,他当年那是饭都不吃赚点钱全拿出去投资,还都成了。”
“哎你说他就给你个零食店,那么小的铺面,他是不是有意藏着掖着啊,这可不行我跟你说,虽然你们是在国外领证,可婚内财产一定要……”
于保总怕何落吃亏,自从何落和他小姨一家亲之后,他就明里暗里教何落怎么维护自身利益。
可实际上,何落压根不在意这些。
且不说家里现在住的房子写的是何落的名字,池安的账户和保险柜对他也是毫不设防。
就算池安真的在资产问题上遮掩,何落也丝毫不会在意。
这些本就是池安辛苦奋斗来的资产,何落不贪财,他贪的是池安这个人。
“很多店?”何落收回思绪,他体内信息素太多,精神力沉的厉害,总犯困,“都是雄……我老公在打理?”
“是吧,具体我也不知道,不是亲自打理也要时不时上心查看的,要不你以为池叔天天在忙些什么。”于保又拿了个笛子开始擦拭。
“我小姨约了池乐过几天来玩儿,你该作陪吧?我跟你们一块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