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下乡遭遇很多不为人知的黑暗,总有恶民做出无法无天的事情。
长达十年的黑暗时期,很多人在这段时间遭受了不可抗拒的迫害。
张老栓原本是下马河村大队的支部书记,后来被陷害戴高帽子挂牌子游街,组织这场批斗的就是当初还是副镇长的马名学。
十年前本是大队长的马名堂当上了支部书记,这个人就是个笑面虎,从挂红袖章到四年前停止红袖兵运动,马名堂直接摘掉了红袖章倒戈。
这是个两面派,升任镇长的马名学亲自来到了村子***。
在那个时期70年,村大队里迎来了第二批下乡的知青,总共13个知青下乡其中女知青有8个。
年到二十还没有娶妻的马大山,就看上了女知青宋玉红。
马名堂家有两个女儿,就把宋玉红接到家里照顾,不久后就传出了宋玉红和马大山结婚的消息。
张老栓看出了不对劲,联合几个村大队的老兄弟,暗中调查。
最后被马名堂发现扣上了反动派,走资派的帽子被游街,殴打了一顿。
那个宋玉红找过他,希望张老栓救她往省江城送信。
可惜张老栓被看管了起来,75年下乡的知青开始返乡,宋玉红要走马大山不肯放弃,就生生的勒死了宋玉红。
当时下葬的时候,混不吝的马大山双眼通红,喊着:“你宋玉红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下葬的时候马名学带着宋玉红的父母来了,可惜宋玉红已经入土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当时马名学就警告大队部,警告村民不许乱说。
打击反动派,走资派,马名学就是镇上的领导者,谁都不敢得罪也不敢吭声,这件事情就烂在了村里的心里。
江忠清坐着拿着钢笔书写着证词,笔下是厚厚的稿纸。
李婉茹他们是78年秋,最后一批下乡的知青,国家的政策在今年春就下达了知青全面返乡的政策,回乡安排工作。
这一年多来,马大山屡次骚扰李婉茹,不过只是调戏却没有太过过分。
由于马名学是镇长,马名堂又是村支部书记,大队的村民就是看见了也不敢得罪,只能规劝李婉茹他们这些知青忍忍。
8个知青,男女同志各四个,男知青气不过跟马名学理论,结果被被殴打了一顿。
知青要写举报信,直接被马名堂强制扣留,还以下乡插队政绩不合格的问题威胁。
马名堂只是训斥了一下马大山,这件事也就过去了,那马大山也收敛了很多,不过他一直惦记着女知青李婉茹,多次从女知青宿舍经过。
李婉茹不堪其扰,在遇害的前天晚上以采办的名义去镇上送信,可惜了这也正中了马大山的下怀。
李婉茹去镇上举报,很晚才回来恐怕事情并不顺利。
通过证词推断后,江忠清的眼神冰冷起来,李婉茹的举报材料肯定被马名学扣押了起来。
这个马名学就是个毒瘤,如今马名堂父子被抓,他知道消息后肯定有动作。
于此江忠清决定道:“张队长你找几个信得过的人,立即押送马名堂他们到镇派出所,交给老所长。再找一些信得过的青壮,堵住马家村各个路口。
不准任何马家村村民离开,相互戒备监督以防向马名学报信。
我带人堵住去镇上的桥头,明日一早再回。”
大队部内知青都在,各个是咬牙切齿,他们没有想到插队的下马河村是如此黑暗。
一个面容刚毅的男知青怒道:“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简直是无法无天。”
李婉婷的视线一直没有在江忠清的面容上离开过,她的气质温婉,长相清纯眉宇间带着睿智。
虽然是女知青,但她是有主意的人,是女知青们的主心骨。
表妹的遇害让她很是自责,在当晚8点30分李婉茹都没有回来,就着急的领着姐妹喊着男知青去接,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