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问过付泽,“安秘书这么漂亮,你会不会多看她两眼?”
提起安宁,他很不屑:“再漂亮也是下属,我们不是一类人,没什么好看的。”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付泽拿了咖啡给我。
我摇了摇头:“最近睡眠不好,不想喝咖啡,想喝点水。”
付泽便摁下了服务键。
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响彻整个机厢。
安宁走了过来,蹲在付泽面前。
她哀求一般低语询问:“付教授,有什么需要?”
我并不喜欢这种场景。
这让我心里很不适。
付泽则是习以为常:“给我老婆来一杯水。”
安宁点头,随即将水递给了我。
几次需求,付泽都摁下了那个服务键。
我很好奇,这个无线的服务按键是如何联系到她的。
付泽淡淡地说了一句,“研究院配发的,具体我也没了解。”
专机飞得比预想的快,不到3个小时就飞完了3000多公里航程。
这3小时,安宁很辛苦,跑前跑后安排用餐、保障各项服务。
以至于她白色衬衫都微微汗湿了。
不知道是否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
我总会有意无意地将注意力放在安宁身上。
我闭上眼安抚自己不要多想,将目光放到了舷窗之外。
直至飞机落地。
安宁在前面引导下机。
她裙子下摆却向上提高了不少,虽然同是黑色款式,但我很清楚地知道这不是之前那条裙子。
我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