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夹紧双腿,扭着屁股,嘴里哼哼唧唧的希望男人能给予她更多爱抚。
随着鞭挞的次数增多,水竟变成了乳白的粘稠状。
每到分离之时便像是胶水一样的粘在两人的下身。
“付老板,您先拔出去,我要尿尿!”
钟月以为尿意可以忍到付荣结束,但她明显是高估了自己。
她抓住他结实的手腕,企图扒开他那作恶的手,但是以她的气力根本掰不动。
钟月摆动屁股,踮着脚尖向前移动,尝试远离付荣的巨物,而付荣的手像是一条章鱼足死死地吸在钟月的身上,指头仍不断地撩拨她的身体。
在自知挣扎无果后,钟月竟然开始喊救命。
他埋在她的颈窝处,嗅着她的发香,哼哧哼哧地如同野兽般地低吼着。
他的手臂越过她的腰,并将她稍微抬了起来,好让他对准软嫩的小逼,以便进出时能直接顶入那块神秘之所。
钟月像是浮在空中,仅有一个脚指头还能碰到地面。
她低头看到自己的双乳呈水滴形地在空中前后晃荡,以及肚脐下方似有一块儿时有时无的凸起的地方。
她攥紧双拳,咬着牙关,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不一会儿,她霍然放声大哭,浅黄色的液体似水柱哗啦啦地从尿道里流了出来。
她这么一尿,甬道立即缩紧,直接绞住往里冲去的器物。
她一边尿,他一边射。
待他心满意足,仍在缓慢地抽动。
他把人放下来,用手贴心的按摩她的小肚子,问道。
“尿完了吗?”
尿液不仅洒在地上,他们的腿上都沾着一些。
钟月见状,越哭越大声,又羞又愧地愤恨道。
“见不得人了,我这辈子见不得人了!”
付荣眼神略微鄙视,笑容甚似阴邪地假意安慰道。
“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不用害怕。”
他们站在花洒下接吻。
付荣像是要吃掉钟月,大掌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不顾她的挣扎,执
意与她纠缠。
钟月被迫抬起头来,把脖子扯紧了,艰难地喝下淋在脸上的水,以及付荣渡来的津液。
“唔…等、等等!我喘不过气了!”
钟月捂住付荣的嘴,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他看她呼吸顺畅了,便想接着吻她,但她拒绝的行为和昨晚一样,只是这次,她把理由说清楚了。
“我不喜欢和你腻歪。”
“你是说你要和别人腻歪?”
“我可没说这话!我们出去亲,这里好热,呆久了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