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先生,看的出来你很忙碌,无需特意每周都来见我吧?酒厂那边就没点正事干吗?
我心里这样想着,也多多少少是出于自保。
基本上,每次安室先生来的时候,其他人都不会出现。
所以,只要听到开锁的声音,就能知道那是他。
即使我被枪指着,被打断了小指骨,还被监禁至今,他却仍然没有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或许,他有自己的理由。
——他大概是在试探我,想知道我对他了解多少。
如果我一不小心说出“降谷”或“公安”这样的词语,那就会成为他逼问的借口。
不过,从我们这段漫长的攻防战来看,他已经察觉到我将他视为“警察”这一点。
然而,他们还没有展示任何能证明他是“公安”的证据。
“……那么,记忆恢复了吗?”
“……没有。”
一开口就是这个直白的问题,我无奈地回应后,放下手中的粥碗,转身面对他。
他用级帅气的笑容说道:
“您可以边吃边说哦。”
但我可没办法无动于衷到这种地步。
尽管自认为自己吃的还行,但每天的健康检查显示,我已经瘦了公斤。
虽然有点意外,但这样的生活状态下,这结果也不奇怪,我只能用无奈的眼神盯着体重秤。
当我问坐在对面的安室先生:
“找到我的相关信息了吗?”
时,他戏剧性地叹气:
“没有。”
接着以危险的语气说道:“真是奇怪的事,我们查遍了附近的监控录像,却没有现你的身影。”
……又开始了,审问时间。
“我们甚至找不到刺伤你的那个带帽子的男人的影像,更别提什么‘黑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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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倒是和风见相处得很好嘛……你是不是托他,向我提出了什么请求?”
他露出一抹微笑,说出了这样的话。
坦白来说,这听起来像是漫画中的情节。
即使风见先生将我和他的谈话内容向“降谷先生”汇报,他也很可能没有汇报这些细枝末节。
他可能认为这些信息微不足道,这是风见先生的风格。
“请求吗……我大概只是说过,希望能让我出去吧。”
“嗯,这一点我经常听到,还是那句话,当我们确认你清白无辜时,自然会释放你,而且会正式道歉,并提供足够的经济支持,让你一生无忧。”
“……您已经这么说了一个半月了,至少,就算在监视下,也让我到外面去吧。”
“嗯,我理解,但很遗憾,这是不可能的……话说回来,你有没有拜托风见什么事情?”
空气瞬间变得沉重。
我感到像被人掐住喉咙一般,无法呼吸。
他的盘问技巧实在高明。
难道……风见先生可能犯了什么错?
怀着这样的猜测,我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