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捏捏她下巴,“那你得?吃完。”
南惜笑着靠进他怀里,仰着头,手指碰他凸起的喉结:“你这么厉害,可以去开餐厅了。”
男人喉结滚了滚,抓住她手,嗓音压低:“我只开一家。”
南惜眸子一亮。
紧接着被唇噙住耳朵,滚烫绵延:“惜惜的家庭小厨房。”
南惜一边笑,一边眼眶发热。
好不争气,又被感?动到了。
可那双唇不安分地?往脖颈里钻,这点微妙的浪漫情绪,很快被霸道又温柔的感?官所取代。
“今晚裙子很漂亮。”他一边说着,手一边绕过肩头,到脖颈后?方,指尖穿进纤细的绳结轻轻一挑。
背后?还有一道结,层叠繁复,从后?腰系到肩胛骨中央的绑带。
南惜察觉到他下一步意图,软声:“太晚了……”
现在凌晨一点,她还要洗澡,要卸妆护肤,不想折腾到半夜才睡。
池靳予知道她昨晚才熬夜,强制压下念头,最后?吻了吻她微凉的耳垂,低声:“上去睡吧。”
“你呢?”
“静静。”
“……”
南惜收拾完自己,上床睡觉时,池靳予还没?回来?。
直到她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才感?受到床褥下陷,紧接着温热从背后?环拥。
鼻尖萦绕一股淡雅沉香气,整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她竟然还在他怀里,只不过从背后抱的姿势,变成了正面相拥。
她额头抵在他锁骨。
南惜一动不动地等脑袋清醒,才想起今天是周末,他不用去公司。
一夜间,男人下巴生了层薄薄的胡渣。他每天都刮得?很干净,只有清早能看见这样。
南惜好奇地?摸了摸,被抓住,他睁开的眼半点不见惺忪,嗓音却哑得?不行:“不扎手?”
南惜笑着上另一只手。
后?来?两只手都被举过头顶,男人覆上来?,埋到香软脖颈间,用力吮了一下娇嫩的肌肤。
无瑕雪白中印下突兀的红色。
“……你是狗吗?”南惜轻哼一声,用脚踢他,“你好重,压疼我了。”
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就算他身材完美?,一点不胖,也够沉。
况且他还有肌肉。
此刻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就那么严丝合缝的抵着她。还有将醒未醒的某处。
再?这么下去,肯定又不好收场,她不想大?清早被他欺负。
“池靳予……”她眼尾泛着红,是撒娇时自然流露的媚态,此刻还多了丝求饶的意味。
手沿着她肚脐往上:“叫老公。”
目的昭然若揭,南惜羞得?咬住唇:“叫了你就放吗?”
“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大?掌毫不留情地?捏了捏,一边不满足,换另一边。
瞬间她脸颊通红,人和嗓音都更软了:“老公……我饿了,吃饭好不好?”
听了声老公,他情迷上头,不管不顾,隔着布料先品尝起来?。直到南惜红着脸揉乱他头发,不经意发出吃痛的声音,才回神,在刚才咬过的尖尖亲了一口:“好。”
早餐已经做好了。
南惜得?知他六点半就起床在厨房忙了一个多小时,就怕她醒来?要等?,又感?动得?鼻子酸胀。
这男人……怎么说呢,好的时候让人想以身相许,坏的时候,恨不得?一脚蹬到床底。
池靳予知道她胃口不大?,又什么都想吃,卷饼特意做了小的,一个虾仁鸡蛋,一个彩椒牛柳。
饮品是抹茶麻薯羹,用琉璃小碗盛着,表面点缀两片薄荷叶。
南惜又想起他昨晚说的家庭小厨房,一边啃着卷饼,一边忍不住嘴角上扬。
不知道别人结婚是什么样,但她的婚姻,好像开了个惊喜盲盒。
客厅里的线香烧完,南惜蹲在旁边看香炉。
渐变黄绿的琉璃香炉,碗底是一个金色莲蓬状香托。
里面只有一点点香灰,应该才清理过不久。
池靳予拿着木盒和火折子过来?,站在她旁边:“看什么?”
南惜仰头望向他,眨了下眼睛:“我只用过香薰,没?用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