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听到熟悉声音的鸣女有些慌乱,在感受到那边不愉的情感时她将所有情绪又都藏起来:“无惨大人,他离开了无限城。”
‘这不可能!’
听到这话的鬼舞辻无惨闪现在脑中的想法是鸣女背叛了他,无限城是他最后的藏身之地,只要没有得到鸣女的同意就不可能出入这里,所以他才会全方位的掌控鸣女的一切在手中。
在仔细地查看了鸣女大脑后,鬼舞辻无惨还是没能减消对鸣女的怀疑:‘它到底是怎么出的无限城?’
鸣女能清楚的感知到她的大脑被无惨大人查看过记忆,但她什么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他应该也拥有跟无限城相同能创建独立空间的力量,所以才能从这里离开。”
她这解释跟刚才发生的事也能说得通。
鬼舞辻无惨虽然内心还是有些怀疑,但到底没再继续搜刮鸣女的大脑了:“能找到他现在位置所在吗?”
绝对不能让他逃出去!
他是这千年来唯一知道青色彼岸花的线索,而且还拥有这种随时能开辟出空间的力量,要是让他跟鬼杀队的人相见,到时候他们就会知道他的藏身之所,就连鸣女的存在也会暴露!
如果是这样的话……
鬼舞辻无惨眼睛里尽是狠戾的算计,原本是在担心给他鬼之血会让他的记忆受损,影响他想起青色彼岸花所在,他才会把人关在无限城内,可是他既然拥有能逃出无限城的力量就绝对不能再放任他自由。
鬼之血有一半的几率能让他觉醒成为鬼,这样的话他就会全权受他控制,想要找到青色彼岸花只要搜寻他大脑的记忆就好了。
即使想明白这些,鬼舞辻无惨也不会亲自出面去抓捕白泽,他只会躲在暗处指使十二鬼月出动,虽然下弦们如今都被他杀死,上弦也接连的被杀了三个,但他最强的上弦还没有出动。
让鸣女看顾好无限城后,鬼舞辻无惨就向他很少联络的上弦一传递了命令。
正在竹林中练剑的高大男人收到他的消息停下了动作、。
“是,无惨大人。”
有着骇人六只眼睛的男人低头看向自己的剑,“继承了跟你相同花札耳饰的少年么?”
他直接拿起剑往侧面挥了一下。
“这世上,不可能有人继承得了你的光芒。”
在他离开后,原本茂盛的竹林瞬间地被从中间的齐齐地拦腰斩断。
……
他从无限城离开原本就是跟鸣女商定计划中的一部分,只是白泽用法术模糊了鸣女这段记忆,让她误以为是他自己主动逃离的无限城,虽然他是能开辟出新的空间,但也没轻松到一跳跃就能出来的地步。
走在荒芜道路上的白泽就这样踩着木屐没有目的地的走着。
……
正在密林里测验新药成果的鬼灯察觉到身上的联系突然地变得明确,他抬起头看向不知名的远方。
期待着妹妹能变回成人的灶门炭治郎也没有忽视身边的情况。
“鬼灯先生,是白泽先生出了什么事吗?”
在令人不安的沉默过后,鬼灯低沉的声音才响起:“为什么会提起他?”
灶门炭治郎很诧异地眨眼:“我猜错了么?鬼灯先生不是在担心白泽先生吗?”
“嘛,虽然不能说是在担心,但我确实是在想他。”
承认自己想法并不是多难的事,况且鬼灯也不认为这是说不得的事。
跟见多识广的其他人不同,灶门炭治郎还没有思考过恋爱的关系,他只是单纯的认为这两人的羁绊就跟他和善逸跟伊之助一样。
“虽然不清楚鬼舞辻无惨为什么要抓白泽先生,但我一定会帮忙把他从鬼王的身边救回来的!一定!”说到最后的他声音都变得低哑。
“我想你是误会了一件事。”
“啊?”
看着歪着脑袋露出迷惑表情的灶门炭治郎,鬼灯纠正着他的错误认知:“以他的能力想要从鬼舞辻无惨的手中逃脱并不难。”
灶门炭治郎更加的不明白:“那为什么白泽先生不逃走?在鬼王的身边不是会很危险吗?”
“比赛!”
鬼灯的身后突然地涌现着烈烈燃烧着的火焰,就连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斗志,“他以为先抓住鬼舞辻无惨就能赢过我吗?还想用这种方式来定夺上次明明是我赢了的赌局,真是太天真了!”
被愈史郎‘教育’过的我妻善逸抱着在洞穴里面玩探险的嘴平伊之助不让他再继续,他们都被鬼灯这突然的动作给惊得停下行动。
“炭治郎先生,你知道你耳朵上的花札是哪里来的吗?”鬼灯突然问了个让他们都意想不到的问题。
“这个吗?”
灶门炭治郎抬手摸了下他的耳饰,“这好像是先祖们流传下来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知道为什么在见过鬼舞辻无惨一面后,他会让上弦鬼们追杀你吗?”
灶门炭治郎确实不知道,上次在吉原时堕姬的话也会时不时的浮现在他脑海里,他很清楚以他的实力不应该能让鬼舞辻无惨忌惮。
直到——
看到了那个人。
在他重伤昏迷时出现在他梦里的那个人。
他看到了有个长相跟父亲没生病以前很像的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那个抱着婴孩的男人是他的先祖,跟……
有着和他耳饰相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