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拔出腰间的日轮刀随手地对着旁边的树木那里一挥,失去了生机的树全部都倒塌了下来。
身高较瘦弱的紫发少女眼睛弯弯地问:“我很柔弱吗?”
白泽:“……”
他立马改口风地道歉:“抱歉~把小蝴蝶你认为柔弱是我的不对,只是你真的要考虑好之后的工作,在他的手底下工作会很辛苦的!”
“哦?那你说说具体辛苦在哪里?”鬼灯的声音都带着风雨欲来前的危险性。
都跟他有千年的争执了,白泽怎么可能会因此就惧怕他,立刻梗着脖子的当着本人的面对他进行一系列的造谣,最后再总结出自己的各种优点跟优势。
“虽然对那种事不感兴趣,但在女性的评价中,我各方面都优胜你吧。”
白泽:“……”
一记绝杀。
天国神兽已经完全忘记了要跟蝴蝶忍继续聊天的事,完全被转移走注意的跟鬼灯进行着他们的日常。
心思细腻的蝴蝶忍注意到这里面的不和谐之处。
虽然相处时间短,但据她的观察这位地狱鬼神应当是那种工作认真负责,对待女性跟孩童也很尊敬跟纵容的性格,这种在他人面前说出不智的事跟行为的情况应该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现在……
看到两人脑袋都抵在一起,各自诉说着对方‘黑历史’,又相互揭短的两人,蝴蝶忍突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感觉有些怪异,他们这种模式跟大家讨厌富冈先生的情形不同,他们自成独立气场,他人都无法进入其中。
而且……
蝴蝶忍的紫眸里面氤氲着的情绪很是意味深长。
鬼灯大人是真的在为白泽大人的话在愤怒,还是因为他跟自己单独相处呢……
“天气真好啊。”
听到这话的我妻善逸奇怪的抬头看了眼漆黑的天空,就这种连都没有的天气蝴蝶小姐是怎么说出天气真好这种话的啊?
……
彼时。
被鬼舞辻无惨命令要‘逃’跑的黑死牟离开没多久,就被鸣女带进了无限城里面。
穿着西装的鬼舞辻无惨看到他脸上的青筋就凸显出来,他的面前还单膝跪着猗窝座,跟待在楼梯口那里的半天狗。
“无惨大人。”
见到他的黑死牟也同样地单膝跪地给他行礼。
鬼舞辻无惨没有像对待猗窝座那样的随意就动手,他强忍着怒意地问他:“为什么你不听我的命令!”
黑死牟的六只眼睛没有任何动容:“身为剑士,我不应该在那时逃跑。”
他这回答让无限城里瞬间充斥着鬼舞辻无惨恐怖的气势。
抱着楼梯的半天狗被这气势吓得浑身都在哆嗦,嘴里面更是在念念有词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猗窝座的肌肉也浑身紧绷。
唯有黑死牟对这种情况无动于衷。
“他一个十几岁的人类,为什么能打败你?!”这是鬼舞辻无惨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没人比他更清楚黑死牟的战力,他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上次见面连他随手制造的鬼都无法处的人类。
“输了?你竟然输了!”听到这话的猗窝座抬起头,目光热烈地望着黑死牟,他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强者能打败上弦一。
“闭嘴!!”
鬼舞辻无惨直接抬手削去猗窝座的半边身体。
从刚才的战斗中就一直被怒火占据了所有思绪的黑死牟,即使比外表平静,但内心的他涌现出的怒火让鬼舞辻无惨也无法窥探到他真正的想法。
黑死牟也无法说出他的猜测。
他要如何的相信不过是仿冒太阳的劣质呼吸法竟然能打败他的事实?要如何地说出他怀疑那个少年身体内的灵魂可能会是太阳的呢?
但——
再次被打败的挫败感已经让黑死牟六只眼睛里都充斥着嫉妒跟怨恨,他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再次的出现!
“抱歉。”
除了这句话,黑死牟也说不出其他辩解的话。
“无惨大人。”
这时抱着琵琶的鸣女轻声地喊着他。
“什么事?”
因为是她,鬼舞辻无惨才压抑着怒火。
“在让黑死牟大人进入无限城的时候,有个鬼杀队的成员也被一并的带了进来。”鸣女的声音很是冷静。
“……”
“好可怕,好可怕,我要死了吗?无惨大人好可怕……”半天狗已经怕得连坐都坐不稳了,他眼泪都飙出来的开始低嚎。
“到底是怎么回事?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