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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1页)

桑切斯凝视着她,仿佛在问她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桑切斯局长,不要让我觉得自己选了跟着你们是个错误的决定。科斯莫费因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投奔对方也绝非为了荣华富贵,更不会出卖机密,就算这么做了,也一定是为了两国间的威慑平衡。要对付他,就必须从他真正在意的事情上下手。”

“你是他的老部下了,他在乎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听到佩斯特这一席话,桑切斯心里安定了许多,他知道这意味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也有了一个完整的势必会被推行下去的计划。

她把纸折叠起来,塞进信封,最后戳上邮戳,用火漆封口。

“当然,除了人类文明的存续,能让他稍微有些在意的,也就是我的弟弟了。”

她轻轻抚过信封表面:“麻烦您务必把邀请信送到他们手里,送给那些敬业的,鬣狗一样追着血腥味不放的杀手们手里。当然,也记得让他们弄清真正要下手的对象。”

洛希当然对此刻发生在卡尔顿的那些切切杂杂,咬耳低语的阴谋一无所知。

他只是在把烧好的水往浴缸里倒而已。

他试了试水温,温度正好。

唯独这种时候他会比较怀念城市生活,颠沛流离之下人真的很难找到机会打自己,过去三个月他们过的简直和脏兮兮的流浪狗没什么区别。

他盯着白雾氤氲的热水,原本只想好好泡个澡,洗掉这三个月以来堆积的疲劳,但随之他又有些犹豫,这里毕竟是类沙漠地区,用水相当麻烦,山谷里那条河流的断流期已经临近,也不是人人都能修得起水窖,今晚他洗完了老板肯定没法再烧一缸新的来用。

于是洛希深吸一口气,把浴室的门推开一条缝,又尽量不让自己显的太过扭扭捏捏地说:“科斯莫?你要不要一起把澡给洗了?”

对方正点着煤油灯看报纸,听到这话后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了他。

洛希心一横豁出去了,索性把门给大打开,说:“就,节约用水,否则今晚你是没法洗了,都是男人还有什么看不得的吗?而且我是医生,看人早就看脱敏了。”

话是这么说,可他脸上还是一阵一阵地发烫,感觉马上都要能煎鸡蛋了。

科斯莫倒是不和他客气,点了点头就往浴室走来。

关上浴室门后,本就不大的空间更显得逼仄,随便舒展一下胳膊腿都会碰到对方,洛希有些尴尬地站在一边,时不时往正在脱衣服的科斯莫那边瞟一眼。

印象中他还是头一次看见对方不穿衣服的样子。

在深渊之城复活他那次,不知是那截脊椎中的某些成分随着新陈代谢进入了血液,还是说这本就是仪式所需的一环,洛希感觉一股说不出的巨大力道在从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往外抽血,他还没挺到一半就晕了过去,等醒来时科斯莫已经穿得整整齐齐,正准备跟他讲自己的作战计划了。

借着油灯昏黄的灯光,他注意到对方本该是新生的肉体上竟然横七竖八的布满伤痕,其中许多已经愈合得光滑平整,除去没有毛孔外,看起来和周边的皮肤已经没什么区别了。这么看来,那个仪式与其说是复活,不如说更接近把人强制还原到之前的某个状态。

洛希还是没忍住,抬手碰了碰对方肩胛骨一处近乎圆形的伤疤,问:“这是枪伤吗?”

科斯莫扭头看了一眼,说了声不记得了。

洛希也不好再问,两人横着在浴缸里坐下,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偶尔把下半张脸埋进水里吹两个泡泡,心想幸好水汽浓重,没准科斯莫注意不到他发红的脸。

他不说话,于是浴室里一下沉默下来。

平心而论,这份沉默并不尴尬,甚至他很乐意让这份时光多延长一会,但是洛希心里有个堵了很久的问题,错过这次机会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找到独处的时光了。

他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问到:“你知道……我们进展到哪一步了吗?”

啊,他到底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把脑袋整个埋到水底下去,让耳朵里都灌满嗡嗡的水声,这样他就听不到科斯莫的回答了,啊,不,不对,干脆还是祈祷让科斯莫压根没听见他刚刚的问题吧,他是怎么想的竟然问了这种事……

然后他就听见科斯莫用他那仿佛万年不变的声调回答到:“你能想到的那一步。”

哦,原来是这样,听起来还好——欸,不对?等等,洛希难以置信地看向科斯莫,他怎么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的?

他在军队期间肯定没时间,而且科斯莫有自己的工作要做,那就是他读大学时了?正好德雷克也提过他在那时认识了科斯莫,但是——洛希咽了口口水,他还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毕竟平时的科斯莫看起来永远是一副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很难想象他会和红尘里的事情扯上关系。

科斯莫随手掬起一捧水,洛希看着那些透明的液体从指缝间滴落,一滴两滴,水滴似乎直接落在他砰砰直跳的心脏上。

“你想试试吗?”科斯莫说。

Warning:此处有生吃活物情节,介意请避雷。

与此同时,旅店后院。

“好吃吗?”

在那个他所熟悉的,疏离中带着一丝探究的声音响起前,科因已经在这块地方待了好一会了。

当然,他不是在这发呆,他的手里攥着一只吱吱乱叫,毛发凌乱的老鼠,它拼命想要从桎梏中逃走,尾巴四处乱抽,还试图冲着他的手啃上两下,只可惜他的身体构造就决定了他免疫一切形式的物伤害。

老鼠,一块新鲜的,温热的血肉。

他死死盯着它,老鼠察觉到了危险,叫得更惨了。

他上一次感受牙齿撕裂肌纤维,腥甜的血水滋润着咽喉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躺在宿舍的沙发上往嘴里塞着生牛肉披萨已经成了遥远的过往,豆子和压缩干粮只能补充体能而无法慰藉真正的焦渴,尽管从未在人前展现过,但是他自己相当清楚,那种难以言说的饥饿感已经把他的智推到了岌岌可危的悬崖边缘了,宰两个鱼肉百姓的纠察员或者欺压一下迈尔根本无济于事。

他咧开嘴,露出野兽一般尖利的,白森森的牙齿。

老鼠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就像见了猫一般不再挣扎,只是浑身不住地战栗着。

他把老鼠的头塞进嘴里,随后合拢齿列。

就像咬碎一颗硬糖一般,老鼠的颅骨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黏黏糊糊的脑浆混着血一下涌了出来,他迫不及待地吮吸着这些液体,然后才开始慢条斯地咀嚼。

他是如此怀念生啖血肉的感觉。

就在老鼠已经被他吃掉大半截的当口,他听见有人出声询问他味道如何。

科因猛一转头,如果人类的眼睛里也有猫一样的光毯结构,没准来人会被他那双杀气腾腾的,泛着绿光的眼睛吓到,但是人的眼睛没法像那样反光,而来人也不是会被轻易地吓到的类型。

德雷克正在点烟,他没带火柴或者火机,当然,他也不需要这些,只见他指尖轻轻一捻,烟头就燃起了一豆星火。

他说:“只是出来抽支烟,没想到看到了有意思的事。我该庆幸你最近没有吻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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