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得晕死过去。
再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
那辆房车也早已不知所踪。
我慌张地四处寻找馨馨的身影,却最终在草堆里摸到了她已经发硬的身体。
“馨馨,你别吓妈妈,你快醒醒啊!”
我发疯般搓着馨馨毫无血色的手,企图给她一点温暖。
但是这双小小的手却怎么也捂不热了。
她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眨着大大的眼睛回应我说“谢谢妈妈,妈妈的手最温暖了”。
我麻木地看向剧组的路。
一股浓烈的恨意从被踹碎了的胸腔中奔涌而出。
我想抱着馨馨,可我的双手已经被那几个男人踩得脱臼了。
只能脱下衣服把馨馨绑在我的背上。
冬天的夜按理来说应该格外的寒冷。
但我却已经感受不到半分。
这个漆黑的路上,只有我和馨馨。
像以前无数个母女相依的日夜一样。
我背着她跌跌撞撞,一路走到了最近的医院。
见到我时,医院的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
她们难以想象我在被打断五根肋骨又手臂骨折脱臼的情况下,是怎么做到能背着馨馨走了五个多小时的。
我看着医生,把已经完全僵硬的馨馨交到她手上。
“医生,我的女儿就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救活她。。。。。。”
交待完我便再次昏了过去。
医生叹了口气,把我送进了抢救室。
又让人把馨馨送到了停尸房。
等我醒来时,她们本来还在犹豫要如何告诉我馨馨已经死了的事实。
但我却平静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