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剧结束,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正讲着话,安室突然凌厉地看向教务楼入口处,“谁?”
仁王顺着他的声音看过去,怔愣了一下:“幸村?”
在看到幸村后,安室收敛了眼神,后退了两步,像是一个普通的邻家哥哥那样,笑着对仁王说:“你朋友来了,那好好去玩吧。”
幸村点点头,笑道:“前辈再见。”
安室离开这个地方,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仁王一眼。
仁王暗道要遭。
果然,幸村笑盈盈地走过来:“去完厕所了吗?”
仁王哑口无言,一时间没想到用什么话术来避过这个话题。
幸村嘴角慢慢归于平淡,他上前一步拉了仁王的手腕。
“走吧。”
“啊?”仁王没想到幸村会说这个,他下意识问:“去哪?”
“你本来要去做什么,现在就去做什么。”幸村说,“我和你一起。”
幸村拉了一下仁王的手腕,感受到了一股抗拒的能量,他问:“你不愿意让我参与进来吗。”
“和你想的不一样,幸村。”
“哪里不一样呢。”幸村轻声道。
仁王不知道哪里不一样。
幸村于是愉悦地拉动了仁王,“走吧。”
仁王组织了一下语言,简略地介绍了前情,幸村毫不意外地点点头,对这些超出国中生范围的东西适应良好。
他如愿以偿地作为同伴参与进了仁王那些在这之前显得神秘兮兮的活动。
他们绕过排球馆馆外,抄近路去往小礼堂的方向。
隔着墙似乎能听到馆内举办的球类大赛的喧闹声音。
然而,仁王肩膀上的peace却突然感受到奇怪的波动。
“仁王君这里发生过凶案。”
开个灯吧
立海大的排球馆墙体很新,仁王顿下脚步,慢慢转头盯着面前雪白的墙壁。
排球馆是在最近几年立海大扩建的建筑,处在立海大的边缘地带,在那之前,这里是一片墓地。
墓地的确阴森,但也只是死者的容身之处罢了,而peace的意思是有人在这里犯下过血腥的罪行。
幸村对仁王突然停下感到疑惑,问道:“怎么了,他感觉到什么了吗?”
“没有。”仁王下意识回答道,“我们……”他愣了一下。
哪里来的“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