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宁嘟着嘴满脸不高兴:“还有那个得了疯病一样的女人。”
“她非说她是那和尚的妻子,你说可笑不可笑?还有和尚带着妻子云游的?”
谢清规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嫌恶,心中低落。
为着这件事,谢府最近也遭受不少议论。
她实在不愿父母妹妹为着自己的事,忧心烦恼。
“这样下去终归不好,我想去道观住几天。”
谢清规思虑再三:“他是和尚,我想着去其他地方,终归躲不过他的纠缠。”
“道观清净,他总不好硬闯道观。”
她打算的很好,可终究是小瞧了梵清想要见她的决心。
马车竟然被他拦在了半路。
只是这次,他的身边没有了林玉瑶。
“上次在兴善寺外,是我冒犯小姐,我只是想跟小姐说几句话。”
梵清躬身行礼,脸上似喜似悲,目光哀求。
“我绝不会冒犯小姐,只求小姐给我解惑。”
谢清规犹豫许久,终于下了马车。
“小姐与我的妻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名字都很相似。”
梵清怔怔看着她的脸,眼角溢出泪水。
“如果不是我亲手将她下葬,我怕是怎么都不会相信,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
他贪婪看着谢清规,像是陷入了回忆。
“我的妻子。。。。。。是很玄妙的女子。”
“我相信你就是她。”
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谢清规顿时脸色一白。
“我不明白的佛子的意思。”
梵清垂眸:“我曾经做过很多错事,我妻子为了救我拼上性命,后来还拼上了清白名声。我却不肯信她,更听信旁人的谗言,误她辱她。”
说起往事,他嘴角噙着苦笑,眼中泪光闪烁。
“直到她蒙冤受死,我才知道真相,可惜悔之晚矣。”
谢清规想起在水镜中看到的景象,他如何抱着自己的尸体痛哭忏悔,又如何神态癫狂。
可是现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佛子一口一个妻子,出家人自当六根清净,可佛子所作所为,心不净啊。”
谢清规不愿再听他诉说真情,扔下一句话就想回马车。
“那一晚的药不足以令我失控!”
见她想走,梵清脱口而出:“只是因为是你,我才。。。。。。”
谢清规呼吸一滞,顿时僵在原地。
梵清一步一步走到她身后,声音哽咽。
“世上之事玄妙难解。”
“谢姑娘,若是一个人,可以受伤自愈。。。。。。那么她可不可能,转世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