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裴轶渊即将制服刺客之时,另一名刺客突然从暗处窜出,攻向裴轶渊的后背。
姜珝嫤惊呼一声,不假思索地拿起身边的一个花瓶,朝着那名刺客砸去。
刺客侧身躲过,却也因此分散了注意力,
沈君泽身姿矫健,动作敏捷,迅地挡在了皇上的另一侧、
手中的长剑挥舞得虎虎生风,与刺客展开了近身搏斗。
赵将军则大吼一声,带领着身后的几名亲信侍卫,形成了一道人墙、
将皇上紧紧地护在身后,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谨防再有刺客来袭。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后来的这波刺客们逐渐被制服。
皇宫的侍卫们也纷纷赶到,将剩余的刺客全部擒获。
大殿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皇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宫宴之上行刺!”
皇上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愤怒和威严。
刺客们被带到皇上面前,却都紧闭双唇,不肯吐露半个字。
姜珝嫤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这场刺杀背后的势力恐怕不只是为了刺杀皇上,
更是想借此机会将她置于死地,
或者挑起南越国内的混乱,
即便她的身份未被完全公开,
却依然有人视她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
她走到裴轶渊身边,轻声说道:
“看来,我们必须尽快查出幕后黑手,否则这南越皇宫将永无宁日。”
沈君泽,赵凛等人闻言,立刻派人去查了线索!
因为出手度太快,令对方来不及隐藏!
不过,片刻……
他们便找到了证据!
姜珝嫤、裴轶渊以及睿亲王的人迅冲进王府,将恭亲王和林鹤堂团团围住。
恭亲王见此情形,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们这是何意?竟敢夜闯本王府邸!”
姜珝嫤向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恭亲王,冷声道:
“王爷何必再装?刺客之事已真相大白,你以为还能逃脱罪责?”
恭亲王眼神闪烁,矢口否认:“本王不知你在说什么,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裴轶渊冷哼一声,将搜集到的证据一一摆在桌上;
“这些往来信件、密令,皆是你与朝中大臣勾结以及收买刺客的铁证,王爷还想如何狡辩?”
恭亲王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瞥了一眼那些证据,嘴唇微微颤抖。
林鹤堂却突然开口:“成王败寇,多说无益!只是你们以为扳倒了王爷,这南越朝堂就能太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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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珝嫤直视着他,平静地说:“至少能除掉你等乱臣贼子,还南越百姓一个安宁。”
此时,王府的守卫已被全部制服,恭亲王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
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懊悔,瘫坐在椅子上,不再言语,等待着他应有的惩处。
姜珝嫤见恭亲王沉默不语,心中的愤怒更甚,她本是大辕使臣、
无端卷入这南越的权力纷争,险些丧命,全因这恭亲王的一己私欲。
“王爷,为了这至高无上的权力,竟不顾南越的安稳,不惜伤害无辜之人。
你看看这四周,你精心谋划的一切,如今都化为泡影,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姜珝嫤言辞犀利,眼神中满是对恭亲王的鄙夷。
她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简约的剪裁犹如大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毫无繁复的修饰,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尽显温婉优雅。
姜珝嫤说罢,美眸流转,看了一眼温显扬身后,那原本气势汹汹的千军万马、
此刻已如被驯服的绵羊一般,乖乖地被裴轶渊、赵凛等人降服!
裴轶渊一直紧握着手中的剑,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以防恭亲王还有什么暗藏的后手。
他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守护在姜珝嫤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