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凌媛语大喊,“那畜生在在地牢里。”
“带我去!”
沈清棠挟持着凌媛语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走到地牢门口正好遇上竹月。
见喜浑身是血,趴在一滩臭水中,右腿的血色已经变得乌黑,
竹月上前将见喜扛在肩上,顺手从腰间掏出一颗糖喂了进去。
“吃点甜的就不疼了。”
见喜强撑着伤口传来的痛意,咧嘴笑了笑,
还真是个大馋丫头。
路过沈清棠的时候抬头感激的看了一眼,“先撑住。”
“我一会儿便替你疗伤,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见喜被打的充血的双眼泪水迸涌而出。
他一个小小侍卫,不想值得主子们如此付出。
“沈清棠,人你带走了,该放手了。”
沈清棠收回剑,狠狠一巴掌甩到凌媛语脸上,
“这一巴掌,是替竹月打的,你不该叫她疯子。”
“啪!”
“这一巴掌是替见喜打的,你不该说他低贱。”
“我的人,你,动不得!”
沈清棠说罢转身离去,凌媛语咬牙切齿的盯着沈清棠离去的背影。
突然放肆的笑了起来,“沈清棠,过不了多久,你的报应就该来了。”
“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不想照样是个蠢货。”
“去,跟王爷说,沈清棠将人带走了,可以派人去请太医了。”
凌媛语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
“是。”
辰王府。
沈清棠替见喜清理身上的刀口,足足清理了八个时辰,一刻不曾休息。
为了避免打扰到沈清棠治疗,慕容辰一直在在屋外守着。
“吱呀。”
门从里面打开。
“棠儿,怎么样?”
沈清棠摇了摇头。
“死啦?”竹月从台阶上跳了起来,“那小子那么强壮怎么能死了呢?”
“都吃了我的糖,怎么还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