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恭恭敬敬地告诉她,“保姆突然主动辞职,想要找新保姆还需要面试。”
“不用面试了。”
既然要离开,她根本不需要保姆了。
沐惜颜踩着拖鞋走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她从浴池里出来,碰到刚进门的乔聿洲。
他一脸笑意地捧着一束鲜花,低头的时候,还深深嗅了嗅。
沐惜颜的目光落在了鲜花上,嘴角扯了扯。
“颜颜,我来给你赔罪了。。。。。。”
红玫瑰开的那样鲜红,却在仔细闻的时候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
乔聿洲的眼神缱绻,外人不知道的以为他深情宠妻。
可谁又知道,他这是在透过她,回味那个像栀子花一样的晚晚妹妹呢。
真是好笑。
“老婆,你别误会,”乔聿洲有些紧张,“我是对晚晚好,那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说着搂着沐惜颜,亲手把玫瑰花插进玻璃花瓶里。
乔聿洲下巴抵在她的脖颈窝处,深吸一口气,“老婆,你好香。”
嘶——
沐惜颜疼了一下,推开他整理了一下浴袍,淡淡开口:
“聿洲,你踩到我的脚了。”
乔聿洲这才注意到,沐惜颜白皙的脚已经红肿不堪,本来已经包扎好的纱布透出血迹。
“颜颜,你这是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不用了。”
沐惜颜拒绝了。
宽大的浴袍带动了玻璃花瓶,就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花瓶倒地破碎。
刚刚插好的玫瑰花掉了一地,花瓣混着水成了一道红色的河。
隔开了乔聿洲和沐惜颜。
沐惜颜迈出的脚踏在了玫瑰花瓣上,浑身一僵。
也许她还在为白天的事不爽,没事,接下来几天他会好好陪她,毕竟他们的周年也要到了。
一想到那天,她戴上自己为她精心准备的珠宝感动的热泪盈眶的模样。
乔聿洲嘴角一勾,插着兜走了。
管家赶来收拾一地的狼藉,意外得知分开睡的两个人,他的眼皮突然蹦蹦直跳。
第二天,乔聿洲贴心的为沐惜颜端来早餐。
“老婆,我来喂你。”
早餐是管家做的,很中式的豆浆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