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希望我和傅沉宴好,自行先去车上等我。
傅沉宴安抚了几句顾梦溪,就把我拉到了一旁:
“安澜,你昨晚闹我姑且不同你计较,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吧?”
“小溪和你不一样,她自小金枝玉叶从未受过委屈,你自小吃苦吃惯了,多担待些。”
合着顾梦溪抢了我的父母和人生,我就该一辈子都吃苦吗?
我勾唇浅笑。
“嗯。”
傅沉宴见我不再满身是刺,圈住我的腰身,想给我一个吻,被我躲开。
“自重!别让你的小溪误会了。”
傅沉宴如同触电般收回手,晦暗不明的看着我:
“安澜,你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碰你吗?”
我往后退一步,淡淡道:
“我嫌脏。”
他不光心是脏的,身体也是脏的。
被嫌弃的傅沉宴,甩袖转身走到客厅和顾梦溪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
我熟若无睹的出门,无视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
傅沉宴从不许我忤逆,我屡次三番拒绝他的靠近,算是彻底惹恼了他。
可我已经毫不在乎。
上了车,傅太太叹息一声:
“确定要走这么急吗?要不等你生日了再走。。。。。。”
我查看着三天后的机票,谢绝了傅太太的好意。
只是我没想到,陪她去同闺蜜喝完下午茶,我渐渐失去意识。
耳边傅太太低语:
“安澜,别怪我,我只是不想阿宴再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只能委屈你了!”
“你放心,我会让阿宴对你负责的!”
她打了个电话,反锁房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