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扯开最后一件的边缘,维恩都没有丝毫犹豫。
“停。”
千钧一发之际,赫越的声音如同救命般响起。他本可以在皮带掉落在地上的时候就出声制止,却偏要看看这只所谓的伴生雌虫到底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结局果然如他所想,他的命令对维恩而言,就是必须遵守的圣旨,就算是在众虫面前扯掉最后一件也严格遵守。
赫越甩着皮绳,活动了一下手腕。
这表现,还不算太糟糕。
台下传来可惜的叹息,大多数雄虫都表现出遗憾的神情。
好在这只是开始。
维恩的肌肉块头远比刚刚的雌虫模特大,宽肩窄腰和各处清晰的肌肉线条,就算是穿衣也不显瘦,更别说现在没有布遮挡,更显壮实。
皮绳颇有章法地绕在他的身上,从脖间拉扯后的轻微窒息,到胸口间两股重叠的麻花状绳结,横在腹肌间的几根绳索,然后绕上肩膀的肱二头肌。
赫越的表演从容优雅,时而停下来观察一下绳子的走向和肌肉的适配度。他更像是在高贵典雅的礼堂,踩着直击人心的鼓点和音乐,完成一场盛大的艺术表演。
他的神情专注沉浸,仿佛无视了所有的观众。
他握住皮绳,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因为聚光灯炙烤而发烫的皮肤。每一次轻划,都能引起人小范围的轻抖。
原是有些凉的皮绳也迅速裹上体温。
横在胸口处的皮绳死死硌在皮肤上,正好挡住。。每一次轻微的抖动,都能明显感觉到一次皮肤和长绳间的互动。
“主人……”维恩的声音染上情绪。
就是要兴奋才对。
赫越对他的反应心知肚明,也见怪不怪。他们离得不远,赫越压低了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被这么多人盯着还能如此啊,。狗。”
红色迅速爬上脸颊和耳根。
赫越拍了拍他发烫的脸:“别只顾着发。,手背到后面去,互相抓住小手臂。”
命令传来,维恩立刻听话地摆好姿势。
皮绳最后在后背的手臂上绕了一圈。
“维恩,你的嘴唇是谁的?”
身后传来赫越的声音。
“是主人您的。”
“真乖,”赫越轻笑道,“疼也不准咬自己嘴唇。”
“是……啊!”
回应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痛呼取代。
赫越猛地拉紧了皮绳,将本就没什么弹性的皮绳紧紧勒在人的身上。
轻微的窒息和紧勒在肌肉上的阵痛本应是令人难受的,但因为先前的预热和挑。,反而将难受不适转化成了另一种强烈的触感。
从一开始,所有的预演都是为最后画龙点睛的收紧做足准备。
皮绳勒紧的情况下,突出的块状肌肉更加明显,绳索周围很快出现发红的迹象。
勒紧的刺痛涌上大脑,一块布料也挡不住维恩高扬的反应。
赫越从台边的饮料冰柜里取了一瓶红酒。
红酒瓶的外面还冒着冷气,凝结在瓶子表面的水珠顺着赫越的手滴到地摊上。
“闭眼,帮你去去火。”
赫越开红酒的动作熟练到一气呵成,一瓶冰凉的红酒就这样从维恩的头顶淋下去。
“嘶……”
维恩咬咬牙,倒吸一口气。
冰凉的红酒撞上发烫的皮肤,即刻碰撞出温度上的火花。渗进皮绳缝隙的红酒接触到磨开的伤口,细细碎碎的刺疼像是给皮绳的位置画上了高亮重点,能够被清晰感知。
因此,再冰凉的红酒也没有降温的功效,反而刺痛了伤口,让皮肤升温了几度。
“不错的作品。”赫越说着,满意地将空掉的红酒瓶扔在一边。
台下的人这才重新审视这份杰作。
红酒并非是降火的工具,而是用来染色的颜料。它虽不如血液颜色鲜艳,质地浓稠,却能流经肌肉,让勒紧的线条更加明晰。
因为疼痛或者冰凉而轻颤的雌虫,从发梢和下巴滴落的红酒,每一处黑色皮绳恰到好处地勒出块状的肌肉……
无一不让人脸红心跳。
他们终于明白赫越的那句“暴殄天物”是何等准确的嘲笑,也不得不感叹那条看似相貌平平的皮绳竟能在他手中发挥出如此的作用。
更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行为艺术表演,而赫越就是那个兼具技巧和天赋的艺术家。
他自信从容,又沉浸享受。
但是,表演并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