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代孙呢。”
“我可不当孙子。”
“我站在望佛亭子里,望着远方的山峦,天空湛蓝蓝的。”前面就是殊像寺。
“一个老傻头,吓得你不敢进。”
“那老头没拦住我虔诚的心,我为文书点了一盏莲花灯。”
“然后你同一只狗成了兄弟。”
“别听他胡说,一只狗前世的佛缘。寺庙里的一只狗比人还虔诚。”
“为什么提到狗呢?”
“因为我们身旁还有一只世界上最幸福的狗。”
“列侬有多少儿子了?”
“差不多一百多个,它是狗中的色狗,至少交配了十几只母金毛,它不担心它的dna了。”
“我们得向列侬学习学习,子孙无穷多。”
张笙开始动情的朗读,以大宝贝儿为假像的女孩子的恋爱故事。
“行啊,我们当中说不定有人千古留名了。”
“你们别想跑,张笙早已经,把你们的风花雪月的故事像阎王一样,在册录案,都是爱情的档案,泡妞的档案,历历在册。”
“还有张笙,千万别写成洋洋洒洒的色情散文。大卫、维纳斯、大白腿、黑草地这都是你的习惯性文学用语。”
“咱们得尊重未来的文学家,这样我们就永生了,几千年之后,有学者和专家也会像研究金瓶梅一样研究其中到底谁是西门大官人,谁是武大郎,都自己想一想,你们谁是大郎。”
“我当武松,打死金莲。”
“那张笙,你说一说谁是金莲的化身。”
“女孩子们的目前的咖位都上不了位。”
“什么?都回忆回忆,你们在座的一共有多少红颜知己。”
“统计统计多少红颜知己?”
“差不多有比那多一点儿,连西门庆的零头都不到。”
“你们这帮不要脸的家伙。”
“听说只有苦难才能写出东西。”
“谁说的?活着就非得受罪吗?”
“我们活着是吃喝玩乐,只有爱情,感受到爱情的存在才能写出东西,十日谈就是一例,还有一千零一夜,恶之花,没有女人的爱和爱情的滋润,想写出伟大的作品,那是不可能的,写小说就是男女之色道,所以像史记中的英雄们,生为一个女人,死为一个女人,还有去地狱中寻找妻子的俄狄浦斯、但丁、浮士德、汉武帝、唐朝的皇帝们。”
“还有中国的曹先生。”
“那太贵族了,你不可能像盛怀轩那样在苏州弄个园林,然后三妻四妾,整天围着一帮女人打圈圈。”
“那才是活明白的男人。”
“谁初恋写的最好。”
“但丁狂想曲,单相思一位女神,就能在地狱天堂里找到上帝宝座下的女神。”
“那也没有白居易长恨歌伟大,专门为初恋写的长恨歌,白居易把对初恋的爱全部写在长恨歌里了。”
“千万别意淫了,小心小心,可惜可能你连初恋都没有。”
“没错,我的确没有初恋,全是单相思。”
“所以尼采的悲剧诞生了。”
“所以你拼命的报复单相思对你的拒绝,想一想张笙,白居易什么人物对不?一不做二不休,一谈就三个红颜知己。”
“你怎么知道的?”
“这里还有谁不知道呢,一谈就三个,好疯狂的情哥哥。”
“错了,我才是他们的牺牲品,不是吗?我怎么知道奸情中还有奸情,在她们眼里我几乎不存在,她们离我而去,这更证明史诗的伟大。海伦在奥德赛里还是墨涅拉奥斯的王妃,我想朗读史诗,最后男人没有一个例外。离家的回家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家,没有归宿,一切都是幻梦,最后还不都是一场空。”
“史诗中的人物谁最伟大?”
“伟大的国王普里阿摩斯,他是最伟大的爸爸,我誓在座的都是史诗中的幻象,早晚有一天,你们会明白。”
“读完了吗?”
“不敢往下读了,史诗就写的是男人的悲剧,一群被神控制的人类,为了一个海伦又杀人又放火的,我们的命运会不会像那伟大的城堡,最终在烟火中化为废墟呢?”
“好了张笙,别继续悲情了,清酒喝多了也会醉的。”
“怎么办呢?我有时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三个女鬼魂,她们都是gho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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