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霁不退让:“没你喝的多?。”
去接路琼领证那天,看到她?满柜子的酒,陆明霁就怀疑她?酗酒。
分开这六年,他们两?个好像都因为对方染上?不良恶习。
当心脏缺失一角,只能选用特殊方式来?麻痹疼痛。
还好还好,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对方身边。
“那我们一起戒掉。”
因对方而染再?为对方戒除。
他们就只为对方而改变。
路琼近一个月都没怎么碰酒,她?说我们都要长?命百岁,还说:“我想跟你白?头?到老。”
长?命百岁陆明霁不是很稀罕。
可?是路琼想跟他白?头?到老,这个提议诱惑力太大,大到陆明霁的嘴巴都无法再?违心讨嫌。
路琼询问?他来?港的目的:“你来?港城是出差?”
“我铁人吗,刚回家一天又出差。”陆明霁没好气到胡言乱语:“来?捉奸。”
那就是千里迢迢奔赴港城来?找她?撒娇要哄。
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
路琼食指弹弄着他一边耳垂:“捉谁的,你老婆的?”
陆明霁一张死人脸,换另一条腿给她?揉按:“说了没老婆。”
他老婆在?他睡醒后就消失无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他没老婆。
路琼啄一口他嘴角:“那你现在?又抱又亲的是谁?”
陆明霁不认这份罪:“亲是你亲的,抱是你抱的。”
他从头?到尾都是一整个被动状态。
合着都是她?主动,路琼意有所指地?翻旧账:“那我身上?这点儿痕迹也都是我自己弄的?”
她?不是不乐意背这口锅,就是喜欢逗陆明霁逗到他害羞:“还有我那条灰色睡裙上?的东西也是我弄的?”
路琼睡着后被陆明霁抱出浴室,陆明霁给她?找了条灰色睡裙穿好,半夜路琼被他闹醒,睡意惺忪着做完全?程,什么都不太清楚。
今天下午她?起床后,见自己穿着陆明霁的一件纯棉T恤,也没多?想,男人不都喜欢事后给女人穿自己的衣服么,陆明霁也不例外。
然后她?接完葛晚棠电话,去浴室洗漱,就在?垃圾桶里看到她?那条灰色睡裙。
好端端地?丢掉干什么,路琼揪着耷拉在?筒外的肩带拎起来?,裙摆处凝结着可?疑的白?色液体。
绕是路琼再?四平八稳,在?面对裙摆湿润的那片时,都有些脸热。
现在?她?那点微末的害羞劲儿散尽,就来?找陆明霁的臊。
这下陆明霁不止耳朵,脸也升温变红。
他这个洁癖就犯那么一次懒,没即刻处理掉案发物品,就被正主逮个正着,还被公开审问?。
路琼好烦。
一张嘴叨叨叨个没完。
陆明霁掐着她?腰把?她?从腿上?挪到沙发上?,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