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阴魂不散!
时现睡眠很浅,中途醒过来看到傅安开车的背影,他就不管不顾地闭上眼睛。
浑浑噩噩中,他们已经回到地下停车场。
傅安打开车门钻进来,不由分说要抱他。
时现坚持拒绝,哪怕是咬着唇,一步步走回房间,倒床就睡。
警告他错了?
傅安敲门,一直没反应,最后转动门把手,走进去。
时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伤口自己处理不了,又不愿求人,干脆睡觉。
“我知道你没睡着,伤口必须处理,你也别想拒绝我。”
把脸埋进枕头的时现,没力气拒绝。
傅安拿来相关药品,纱布。
小心翼翼给他掀开衣裳,雪白的皮肤上出现一道狰狞的深红色伤口,因为时间长了,血液凝固,窄腰上一圈深紫色勒痕,他的右手臂现在应该也不好受。
傅安眉头微蹙,很细心的消毒,他感觉到时现的身体因为他的碰触而颤动,上药动作也很轻。
傅安:“今天”怪我。
时现的痛觉很敏感,在车上他也没有真正睡着,全是痛苦的噩梦,汗水打湿了头发和衣裳。
他还咬牙接上傅安的话:“今天、谢谢你。”
傅安贴上纱布,脸色崩的很紧。
发现时现雪白的皮肤上有点异常。
母指大的皮肤是透明色,不像是伤口,与周围皮肤对比更像是没有长成熟。
“别动。”
“什么?”时现闷声。
“你背上······”傅安让出光线,看得更清楚点。
傅安摸着那点透明,与其他皮肤手感一样,倒是时现觉得他指腹较粗糙,说不出的感觉,反手就去阻止他。
左手却被他抓住。
时现挣脱他,坐起身,“流氓。”
想拉下外衫,却疼得他倒下去,右手以奇怪的角度反折。
傅安睁大眼睛:“你的手?”
竟然现在才发现!
想到时建成对他负重拉扯,如果不是及时阻止时建成,他的右臂就不是脱臼这么简单。
从获救到现在,他是靠什么毅力忍着一声不吭!
傅安轻握他的手臂两端,只听“咔嚓”一声清脆响声,纵使时现埋进柔软的枕头,也发出忍不住的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