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被压倒在那张桌子上。
活祖宗一只手垫在他脑后,一只手却紧紧掐住他两只手腕压在头顶。
为了完成爬床任务,叶满在里面套了条又宽又肥大的沙滩裤,外面披着件浴袍就出征了。
船上有泳池,沙滩裤是之前在船上的店铺闲逛的时候特意买的。
剧本上当然不是这样的,哪有人穿着印满棕榈叶,花里胡哨的沙滩裤爬床的?
但叶满实在过不去那一关,想着总归孟曜也不会细看,统哥也同意了,就自己麻利套上了。
折腾了这么会,浴袍带子早就松了,被这么一压,松垮地散开。
“你……干什么……放开!”叶满挣扎着想要起身,才起到一半,一条腿卡进了缝隙,身上的人就着这么个别扭的姿势将他一寸一寸,不容拒绝地压了回去。
桌子震颤摇晃,桌上的酒瓶和酒杯跟着一阵令人心惊的碰撞响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摔下去。
窗外雨点拍打着船壁,敲得四周哗啦啦作响。
他的那点挣扎实在不够看的,被徐槐庭轻而易举就制住了。
叶满折腾了会,反到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这么一动,脸颊反倒更红润了些。
他的衣襟散开着,一头柔顺的黑发也在挣动间乱了,他闭眼,咬着唇,觉得自己被欺负了,长睫上渗出些许湿意,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模样。
被人制住动不了,也只能抽噎着骂:“坏……坏人……”
徐槐庭呼吸窒了数秒。
低头看了眼自己,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变态。
这是个小可怜。
他现在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可怜,叫人心疼。
可是他竟然并不想马上安慰他,还生了对他更坏的心思。
想再找两句骂。
徐槐庭不言不语的看着他,从眉眼,到嘴唇,徘徊着,打量着,最后落到突起的锁骨上。
那上面有颗小痣。
喉结滚了下,深邃眼眸愈加晦涩,他缓缓俯身。
叶满感受到了点什么,停了哭声,屏住呼吸,长长的睫毛不安颤动着。
片刻,眉心落下一个轻吻。
“他会这样对你,你也愿意?”徐槐庭轻声问。
“……”叶满呆呆打开眼睛。
“接受不了就不要这么做。”徐槐庭继续冷酷说。
莫名的,躁动不安的心就那么兀然落了下来。
叶满啊了声,磕磕巴巴解释:“不会,不会真发生什么,下好药……有危险,我还可以……跑……”
“哦?”徐槐庭扬了下眉毛,“那你现在跑一个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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