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搬运的过程中,那个大爷突然就咿呀咿呀地把纸人放下来,走到春芬大妈面前,叭叭叭地吼叫着。
哑巴吼起来真的特别渗人。
那春芬大妈本来还中气十足的,后面也开始慌忙解释,“我没做什么啊。我没有。你别喊了,求你别喊了。”
但那老头就跟疯了似的嘶吼着,手舞足蹈地叫着。就算她说不做了,也没无济于事。
林漾青感觉这大妈应该是触犯了某个禁忌,只是他们不知道这禁忌到底是什么,上一次吃食也是同样的情况。
在疯狂地喊叫了十分钟之后,大爷终于安静了下来,走到了门外,继续搬纸人。
接下来,所有人都更小心了,生怕这大爷又要发疯。
就这样结束后,意料之中的,春芬大妈没有获得请柬。春芬大妈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个时候,谁也顾不上谁了因为时间紧迫,他们要在十点前,回到屋子。
林漾青在走之前,看了一眼大妈搬过的纸人,仔细地看了一圈,终于发现了问题。
但却不知该怎么挽救,这是个死局。
这大妈死定了。
同时林漾青也感到心寒,如果情况一直这样,接下来还有多少禁忌等着他们去犯?
……
回到房后,众人都挺心事重重的。
周凛问:“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黑印。我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就只发现了这个。那纸人上有那大妈的手印,她应该是在哪里沾了灰,一不小心沾上去了。她自己都没发现,不仔细看,也看不太出来。”
周凛道:“那就是对了,跟我上次猜测的一样。”
“你猜测什么。”
“生肖。在华国传统的习俗里,对生肖是非常在意的。下葬那天,与死者相冲的生肖都要避开。我猜,那个相琪就是生肖冲了。你还记得,我问过你的生肖吧?你属马,我属龙,那叫相琪属狗。而这个新娘是属鸡,跟他相克的属相是兔、狗、鼠、虎和猪。”
林漾青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这新娘属鸡。”
“她自己说的,sa房间的那个梳妆台上有一个鸡状的金链子。”
林漾青惊讶,“你早就观察到了,怎么也不说?”他说完又想,是了,总需要有人献祭的。这就是这个游戏本来的目的。
周凛道:“我说了,也就没人死了,那就会在我们这些没死的这些人中选。”
两人聊完,只听外面有人喊,“救命啊,快来人啊!春芬,你想想你儿子,别想不开啊。”
林漾青刚想出去,周凛拉住他道,“十二点多了,不一定是人。”
林漾青这才想起,刚才两人聊天的空挡,已经快一点了,天黑了。他低头一看床脚,红色绣花鞋呈现出前进的姿势。
如果按周凛所说,这外面喊着的不是人,又会是谁,她想把他们骗出去干吗?他好奇心一起,就对周凛道,“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