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你上不上来!”
我走了!我走了!真以为没你不行吗!
妈的真的不行。
最后,这场拉锯战以老公一身狼狈地爬上岸,坚定不吹干,湿哒哒的上了车为止。
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果然,一上车,他就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蹭的我浑身湿透才甘心,然后变成人,几近窒息地吻了上来。
“罚你。”他恨恨地咬着我的唇。
“打听到多少啊。”我哑声撩他,“打听不够晚上一个人睡。”
“哼!”
老公生了一会闷气,才认认真真地把打听到的消息一字一句地告诉我。
漂亮。
h市几个大佬都在。
苏菲自然是被自家父母逼上贼船,本来要送给某个大佬换生意的,没想到遇到了顾舟,那时候顾舟本打算只带着苏菲离开,没想到又在岛上遇见了我。
据说那次游轮事件涉及到的人物太多,只手遮天,连澳方都被拿捏了个彻底。
最关键的,那上面确实有一场,我唯恐避之不及的,肮脏的交易。
这场交易怎么说呢,只要拿到证据,可以把整个h市的豪门大族拉下马,如果我手里有这些证据,真的可以只手遮天,想威胁谁就威胁谁。
有点诧异是的,这么大的买卖,贺城铭当真是半点都不沾。
也是有那么点君子之风了。
晚上,我带着老公去了宁氏名下的一家酒店,那里有我的专属房,安保措施万无一失。
车子停在不对外开放的车位,从总裁电梯直接上楼,对服务生说今晚我在这里的事要严格保密,
一切都处理完之后,终于可以快乐的躺下来了。
老公一进门就钻到角落里,怎么叫也不出来,可怜巴巴的呜咽着,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头,趴在地上强行把他从角落里拽了出来,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一副好像被我压了的可怜样子。
因为泡了太久的水,这家伙,尾巴尖上掉毛了。
看起来都有点秃了。
……
好想笑啊,还要憋着,麻蛋。
“罚你!”
老公把我按在地上,手长脚长的死锁我的身体,天翻地覆的吻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应该先和贺城铭讲一下游轮的事,但是,管它呢。
大半夜,我光着身子爬起来,打开备忘录,把老公说的那几个名字,以及详细的交易细节都记下来,总算是光华的石头上裂了一丝缝隙,不管怎么说,接下来的日子总算有一点希望。
我不是那种习惯于坐以待毙的人,这些重要信息立刻备份了好几份,定时发送到几个站在我这边的大佬那里,想了想,给贺城铭也准备了一份,这是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