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屿在心里暗骂,随即捏住方玦的后颈,吻住他酒后犯贱,却撩人于无形的话。
直到被按在地毯上,四肢着地趴下迎接,方玦挨了几巴掌,没懂自己原是想讨好许景屿的行径,怎么还惹得对方生气了。
“老公,你轻点……”
“刚不是还说愿意?现在又怕痛。”许景屿恶狠狠地教训着人,不得不承认,方玦的无底线让他产生了几分欺凌的欲念。
可更多的是一种庆幸,还好方玦遇见的是自己,而且是先遇见的自己,致使分手期间他也没能看得上别人。
不然换个品行低劣的,就算没此方面的癖好,听到方玦这种引人肆虐的要求,都得把他玩烂了。
搞不好注射点药物,或弄一些生理性的创口,都有可能。
“以后不准说那些话。”
完事后,许景屿警告地踢了踢方玦。
方玦转身,顺势地抱住许景屿的腿,“凶我干什么?”他两眼还挂着泪呢,仍旧知情懂趣地一点点把许景屿掭舐干净。
简直乖贱得让人移不开眼,叫许景屿又想欺负他了。
“那些话不准和别人说。”许景屿拆开t,拎起方玦,就着坐姿重新抵进,还莫名其妙地改了“不准”的范围。
没办法,谁让他喜欢看方玦对他的毫无保留。
两人从沙发滚进地毯,后来又抱着,边动边走去卧室,不知疲惫地折腾了整个通宵。
直到天微微亮,方玦才窝在许景屿的怀里入睡。
屋内静谧无比,拉着窗帘,又有温暖的壁炉,察觉不到霜雪在一夜间挂满了树枝。
“汪汪——”两小时后,卡斯帕习惯性地吼叫,提醒该带它出门遛一遛了。
许景屿不耐烦地坐起,想起阿姨放假,只能套上衣服,准备让卡斯帕自己去楼下撒会儿欢。
他动作尽量地轻,可方玦还是在许景屿的手臂抽走后,就慢慢醒了过来。
“怎么了?”方玦迷迷糊糊揉眼。
许景屿找到嘴笼,给卡斯帕戴上,“遛狗。”
“我也去。”
然后两人都没洗漱,各自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下楼。
“哇,这场雪好大。”方玦瞬间比卡斯帕还要激动,迈着大步,跑进雪堆里。
卡斯帕还回头看了一眼,得到许景屿的默许后,才摇着尾巴,追上方玦。
许景屿顿感无奈,一时间不知是在遛谁,冷声命令方玦把羽绒服扣好,才由着那一人一狗打闹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