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墓碑下并没有尸骨,在那场惨烈的攻坚战中,极端分子使用了尚不稳定的热熔炮,失控的爆炸将他们和政府军一起化作了灰烬。
在直径oo米的深坑中,找不到任何人类的踪迹,只有融化的铁水与逐渐冷却结晶的岩石。
而爆炸产生的烟霾覆盖了整座城市,持续了整整一星期才全数落回地面。
或许那才是牺牲者真正回归尘土的一天。
对人类来说这是战争与混乱的最后一天,但对牺牲者的家属而言却是哀痛开始的一天。
渡边:“为什么?那些危险的任务,妈妈为什么非去不可······?”
虽然没亲眼看见,但现场惨烈的照片和电视台循环播放的报道让渡边似乎也能感受到硝烟的味道以及······
在爆炸的一瞬间,人体是如何支离破碎的。
那是他们,是母亲被死亡定格的瞬间,每每想到这点,渡边的为不就不禁痉挛。
这让他甚至只是见人受伤就开始头晕,因为他所看到的不是视网膜上那新鲜的伤口。
而是那个挥之不去的死亡幻觉。
不知多少次,渡边朝着已经不在此地的母亲出疑问。
同样的问题,他不敢去询问父亲,害怕徒增对方的哀伤。
巴拉德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然而这会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软蛋?
早熟的男孩心中有着过多的优思与多虑,让他迟迟难以的得到问题的答案。
??:“我想······”
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闯入了渡边的视野。
??:“因为这是她选择肩负的责任。”
对方轻轻将一束悼念的花放在墓碑前,低头默哀道。
对方似乎同信一样是军方人员,但却穿着完全不同的制服。
渡边:“责任?”
渡边:“难道母亲和妻子就不是她的责任吗?”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渡边却对面前的人产生了某种熟悉的既视感。
理应升起的戒备也被放下,他问出了自己辗转反侧难以想通的问题。
渡边:“世界上有很多可以执行任务的军人,但是对父亲来说,她是唯一的妻子;对我来说,她是唯一的母亲。”
渡边:“难道我们就那么不重要吗?”
??:“她从未将你们搁置在一边。”
??:“你也是信念的源泉。”
??:“你以后也会面临同样的选择。”
渡边:“那我绝对不会像母亲这样,除了一座空碑什么也留不下。”
??:“不,她留下了······”
水滴敲打树叶的声音打断了年轻军人接下来的话。
阴雨毫无预兆,突如其来,就像是男孩多虑的心情。
信:“渡边,我们该走了。”
父亲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不知何时,巴拉德与他已经到了公墓的出口。
渡边:“好。”
渡边脱下外套挡住越来越大的落雨小跑着奔向父亲。
他回过头,现那位奇怪的年轻人已经走到了下一处墓碑,为其献上了另一束悼念的花。
朦胧的雨幕中,他隐约看见了盾牌和羽翼组成的标志印在对方的披风上。
巴拉德:“渡边,你在磨蹭什么?”
渡边:“来了。”
雨越下越大,渡边不得不全身蜷缩在外套下,朝出口本去。
雨幕中,那位年轻军官的身影如同海上的灯塔,被墓碑组成的礁石簇拥着。
孤独且坚定。
屏幕黑了下来,并逐渐显现出一段猩红的字体。
距离帕弥什爆还有oo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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