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扯淡,两份红包,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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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将至,路唯蓁和靳岑焰开始给个参加婚礼的各位好友送请帖。
两家宾客众多,大半宾客两个人也都不大认识。
婚礼也算是社交名利场,再加上又是路老爷子生前指定的婚礼,圈子里的人来了大半。
接亲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路聿青家,都是脑子好使的,游戏也比别人设置的复杂很多。
热热闹闹得起哄,费了一大番功夫,路唯蓁的房门才向靳岑焰敞开。
求婚那天,路唯蓁哭得太伤心,靳岑焰不敢说太煽情的话,只俯身在路唯蓁侧脸克制地吻了一下,小声叫了声:
“老婆,我来了。”
路唯蓁仰头看他,红盖头里的鹿眼笑得弯弯的。
路聿青背着路唯蓁出门。
他脸是冷的。
对比起路聿青,他身边的池冽脸更冷。
两个表情要刀人的男人着实把靳家来接亲的人吓了一跳:
“这两个人怕不是又要揍靳岑焰吧?”
一直到路唯蓁出大门上婚车,冷脸的两个男人终于绷不住了,在路家大门口抱头痛哭。
长辈们再去看在婚车旁等新娘的新郎,新郎哭得更凶。
围观群众都愣了好一会儿:
“这婚礼真稀奇,新娘都没哭呢,怎么三个男人哭成傻逼了?”
下半场婚礼在酒店举行。
按道理来说,出于人道主义,新郎当天敬酒,应该要把白酒换成白开水,别人递过来的白酒由伴郎挡掉。
可靳岑焰找伴郎的时候,周围兄弟团经路聿青和池冽授意,全部变成了路唯蓁的娘家人,没人愿意当伴郎。
靳岑焰大喜、池冽路聿青大悲的日子,没人愿意两头不讨好。
索性婚礼就不请伴郎和伴娘,由自家未婚的兄弟姐妹帮忙,没人专门盯着,靳岑焰敬酒的时候就出了纰漏。
他酒杯里敬出去的白酒是真白酒。
身边还有站在路聿青和池冽角度一通瞎胡闹的狐朋狗友,热火朝天地拖着靳岑焰拼酒。
休息空隙,路唯蓁闻了下靳岑焰的酒杯,立刻就火大了,想也知道是谁带的头。
她扭头罕见地凶了一嘴路聿青:
“路聿青,今天要是我老公喝醉了,我要你好看!”
路聿青喝的特别上头,当即就顶了一句:“我本来就好看。”
然后又扭头举着酒杯对池冽又抹了把眼泪,说,“孩子大了,不懂事儿了。”
池冽跟着路聿青抹了一把眼泪,两个人抱头在酒桌上又哭了一回。
倒是一连喝了好几桌的靳岑焰,看着特别清醒,甚至听到路唯蓁“我老公”这三个字,颇有点神采飞扬的意思。
到酒局结束,送完客人,路唯蓁回酒店房间卸妆。
靳岑焰找了个借口跟着她回酒店。
刚推开门,他就着急忙慌得,将西装衬衫袖口里绕着的一圈海绵扯了出来扔掉:
“真难受。”
他衬衫袖口全湿透,还好西装是深色,就算被浸透,在一票醉鬼眼里,也看不大出来。
路唯蓁蹲下来看仔细了,一股白酒味:
“你没喝酒?”
“没喝多少。”靳岑焰脱了衬衫推着路唯蓁往浴室走,“等着洞房呢,傻子才陪他们喝。”
“。。。。。难怪我哥说你是最坏的。”
“等你哥结婚,他的酒我帮他挡。”
“啊!那得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
只做了一次,路唯蓁就被弄得浑身发软,陷在被子里根本起不来。
早上五点多就爬起来做妆造,两家长辈定的吉时很多,什么流程都得配合一下,比她跑通告还要累。
靳岑焰换了套西服,出门招待剩下的客人,又安排人把几乎醉瘫了的池冽和路聿青送回家。
回到房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推开房门,看见路唯蓁睡在一堆红包和礼物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