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觉得,你和伍德已经形成了一种长久而紧密的联系了吗?”
秋敏锐地指出,“之前你和他还只是在试验创伤药膏,现在已经开始新课题了。”
“但我也没别人可以找呀,”格蕾丝叹了口气,“现在魁地奇都被取消了……还剩下会天天熬夜训练,想着弯道超车的人也只有他了。”
秋默了一会,似乎很难相信他俩真的就是因为学术聚在了一起。
奥罗拉想了想:“你只要别给他在赛前用福灵剂就行,你要是熬出来了就是头上长八对角我也会喝。”
“你放心,我很有分寸,绝对不在比赛前给奥利弗喝药。”格蕾丝严肃地点点头。
1989年春
二年级的学期在一片混乱中结束了。哈利在霍格沃茨被迫关闭的前一晚杀死了蛇怪,并摧毁了里德尔的日记本。
回家前的最后一晚邓布利多举办了一场睡衣宴会,奥罗拉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件配套的小鸭图案的粉色睡衣,喜气洋洋地挽着秋落座到餐桌前。
今年取消了考试,礼堂里四处都洋溢着激动的氛围,格兰芬多再次卫冕了学院杯,入目间皆是一片片欢腾的火海。
奥罗拉拿了一块果酱炸面圈,在人群里找到了有些闷闷不乐的德拉科。
他穿着件深绿色的睡衣,上面绣了只雪白的小孔雀,和睡衣的主人一样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尾羽。
奥罗拉蹲下身,伸手拨了拨他垂在额前的柔软碎发,凑近了些冲他笑笑。
“发什么呆呢?”
德拉科一反常态地没有打开她的手,只是坐在原地闷闷地吃着手里的甜甜圈。
小男孩的心思并不难猜,奥罗拉觉得八成是因为卢修斯被开除出学校董事会,外加格兰芬多再次卫冕的消息让他不高兴。
奥罗拉转头拿出了一小支烟花,在他面前晃了晃。
德拉科无动于衷。
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只会跳踢踏舞的泰迪熊。
德拉科转过了头。
奥罗拉不信邪地把手再次伸进了包里,便听见了德拉科无力的声音。
“奥罗拉,我又不是需要哄的小孩子。”
你不是吗?奥罗拉愣了愣,这才想起过了这个暑假他们就都要三年级了。
奥罗拉讪讪一笑,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
“七月一号你要不要来我家玩?那两天我爸妈正好出去旅游,我爷爷奶奶会来照看我。”
“我家在苏格兰高地,那边有好大一片平原,我可以带你去烤羊肉。”
“我还会吹苏格兰风笛呢,我表演给你看。”奥罗拉冲他挤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