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甲想了想后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一点是不足以让吴三桂痛下杀手?”
王德化看了田弘遇一眼,然后眼含深意的点了点头。
他不会告知二人陛下在深夜出宫,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去做引导。
就是那种,我什么都没说,都是你们自己的揣测出来的哟~
……
另一边。
一处偏僻的庄园里。
周延儒此刻毫无内阁首辅大臣的姿态。
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踱步。
此刻的他是担惊受怕,先前崇祯皇帝下旨要彻查百官,而且还是由燕国公来执行。
吓得他心惊胆战,作为内阁首辅,毫无疑问,他这一党的官员做了什么事,屁股擦没擦干净,只有他自己清楚。
这些年,他们给一些豪绅巨商提供便利,他们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儿,
否则,
每年数百万两白银的分账又从何而来。
没有银子,又怎么去拉拢其他官员,又如何做到官官相护。
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事儿,
甚至很多事情,他周延儒也不记得了。
要说每一件事的屁股都擦干净了,那是不可能的。
虽说锦衣卫和东厂大不如前,但以骆养性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一些蛛丝马迹。
至于王德化这个东厂番头,就更加令人生畏了。
毕竟,人家王德化跟田弘遇这个燕国公的狗腿子走的近,说不好早就已经投效在燕国公的麾下了。
况且,东厂对朝臣的监视,比之锦衣卫过之而无不及。
别的不说,
就说周延儒自己的小金库,光是黄金就有数百斤,白银至少也是在十万两以上,更别提府中珍藏的古玩字画和一些各地官员送来的奇珍异宝了。
如若被查出,那他结果肯定是不言而喻的!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