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棠却置若罔闻,一只手一路摸索往下,伸进了我的下腹处,声音妩媚婉转:“阿泽,让我碰碰。”
我浑身一僵,莫大的屈辱感瞬间涌上我的心头。
“慕容棠,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一巴掌狠狠甩到了慕容棠的脸上,竭力将她推开。
慕容棠脸颊有个清晰的五指红印,眼神清明了些许。
她伸手摩挲着我的脸语气带着诱哄。
“阿泽身体抱恙,自从成亲后我没有碰过他,你也不让我碰……”
“阿辞,你乖一点,你乖一点……”
下一瞬,她坐到我身上,没有任何前戏,紧到有些发疼。
我脸色一瞬白了下去,浑身止不住颤抖。
尤其是那干巴巴被她毫无怜惜占领的地方,疼到像是被人用力攥住。
慕容棠神色看着也不好受,可她却没有停下动作。
她所碰之处,都带着针扎般的疼意。
我死死的咬着唇,忍受着她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眼底的光变得破碎不堪。
屋内炭火噼里啪啦作响,一夜荒唐。
天渐渐亮起,炭火燃烧殆尽。
万籁寂静,我眼神空洞地躺在床榻上,浑身无力,却不及心底的冷。
慕容棠醒过来,看到我身上的拿着抓痕,一脸心疼地抱住我:“阿辞,我为了给阿泽庆生,喝了鹿茸酒没有把控住。”
“下次我一定温柔点。”
她陪凌煜泽庆生喝醉酒,不舍得碰生病的他,却在我身上发泄。
何其荒唐!
我生生咽下喉咙间在一刹那涌上嘴里的腥甜,满心荒芜寸草不生。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一日一夜,心口的涩痛才褪去。
我数了数日子,还有三天才可以离开。
我召唤神识中的系统:“系统,我可以提前脱离世界吗?”
饶是再待下去,我只觉度日如年。
一分一秒,我都不想待在慕容棠的身边了。
可这次,系统却没有搭理我。
我叹了口气,只能作罢。
我迟钝的起身,去窗前的横线处,默默的用金丝炭添上了一笔。
与此同时,一阵熟悉脂粉香飘来,紧接着,耳畔闯入来一道阴阳怪气的男声。
“砚辞兄,病才刚好就站在窗前吹风,又想生病争宠?”
我转头看去,一身墨色狐裘的凌煜泽不请自进,眉眼间尽是讥讽。
我的视线落在他狐裘上顿了顿,如果没有记错,那是我曾经为慕容棠亲自猎下,送给她的生辰礼。
我以为自己会很难受,可事实是,我的心已经麻木到疼不起来了。
我不想搭理他,可凌煜泽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生病争宠抓着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有什么用?或许她曾经是轰轰烈烈爱过你,可她现在满心满眼只有我了。”
“你可知,昨日她本来想睡我,但为了我的身体考虑,我才让她来找你泻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