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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他们的语气里都是惊慌,可时序却觉得像扇在他脸上的巴掌一样,直接痛到心底。
这几天,他在干嘛?
他在和傅柔鬼混。
傅柔说,姜时宜已经对他死心塌地了,不可能再离开她。
而且她肯定能猜到他要重新给她求婚,所以一定不会离开他的。
他愚蠢的相信了。
就连昨天姜时宜回答时的异常,他都没有觉察到。
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些模糊的碎片,可他却怎么都抓不住。
物业经理见他崩溃的模样,战战兢兢上前,“还有一件事,几天前,我们看您房门没有关,瞥见里面躺着一名脖颈间都是血的女人,是否需要报警?”
时序脑子里的那道口哨声愈加清晰,几乎要将他的脑仁全都搅碎。
他听见自己声音破碎的问,“什么时候?”
“1号那天晚上12点。”
得到答案的时序几近崩溃,脑子痛得要炸开。
他攥着项链,狂奔下楼,连电梯都忘了坐。
中途摔了好几跤,最终崴着脚,忍着钻心的疼痛发动汽车。
一路上,他不断想起那天晚上那破碎的歌声,还有自己和傅柔做的事情。
他不敢想,如果真的是姜姜,她看着自己抱着另一个女人离开,而她却只能等死的心情。
他狠狠拍了几下方向盘,用了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一群人站在狭窄的房子里,尤为格格不入。
房间空荡的可怕,破烂的凉拖随意甩在屋内,显示房子主人离开时的匆忙。
他将所有的角落都翻了个遍,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找到。
发过去的消息再也没有人回复。
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他像一只困兽,用力锤自己的脑袋。
兄弟们心疼的开始帮他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