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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婉柔眨眨眼,“真的不说哦?别逞强!”
“我想明白了,我和他就算一命抵一命,都过去了。”
“其实我没有告诉你们,高中的时候,他救了我很多次,先是我那些亲戚的虐待,后是小混混的折磨,是他把我拉出了泥潭。”
“所以后面无论他怎样试探,我都没有放弃的打算,他在我这里,不止是爱人,更是亲人。”
“可他不应该因为自己的玩闹心,害阿斐,他太不把人命当一回事了,而且,我也累了,被割喉真的很痛。”
那种亲眼看着自己血液喷出来的感受,她不敢再回想。
柳婉柔猛地将她抱进怀里,“不要想了。”
这一晚两人靠在一起睡着的。
临睡之前,柳婉柔又问了一个问题,“时宜,你以后不会都打算不找男人了吧?”
姜时宜被她跳跃的思绪惊住,认真思考了片刻,回答,“看缘分。”
“那陆斐呢?”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沉默。
很久很久,久到柳婉柔都要睡着了。
姜时宜才回答,“婉柔,阿斐他救了我一命,而我却差点害死他,我不敢。。。。。。”
先不说爱,光是想象,她都不敢。
“慢慢来吧。”
柳婉柔瞥了一眼开了缝的门,给姜时宜盖好被子,两人沉沉睡去。
复健的一月眨眼间就过去。
网上对于时序的讨论热度稍微降低了一些,但还在继续。
这一天,姜时宜带着口罩去了学校。
她出来是工作的,总归要出门。
所幸,这边的人好似对她穿搭不关心。
她连上了好几天课直到春节即将到来。
“时宜,A市下雪了。”
“姜姜,下雪了。”
时序伸出手接住往下坠的雪花,姜时宜仿佛出现在他身侧。
她叽叽喳喳地喊他来堆雪人。
“刚下雪呢!堆不起来雪人的。”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拉着他往窗口去,用被冻红的手,捏起两个小圆球,叠在一起。
却在下一瞬被风吹倒。
时序一愣,想要接住雪球。
身后突然出现两只手,慌忙抱着他往房间里面扯。
“你疯了!”
面前的姜时宜再一次化为泡影被打散。
时序周身瞬间冷下来,看向已经痊愈的傅柔,她甚至画了全妆。
他冷笑着嘲讽,“你还没死呢。”
傅柔气的头嗡嗡作响,用力推了他一把,却没想到他直接摔到在地。
她拧着眉头,看着面前瘦了一圈的男人,艰难开口。
“时序!你踏马振作一点,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她不爱你了!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和我的事。”
“那天在公馆里,她努力吹响口哨的时候,就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可你呢!”
傅柔第一次这么共情姜时宜,她明明是想来报仇的,可看见他脆弱的模样,她还是不忍心。
她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时序,这也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只要放弃找她,我们还有可能!”
时序盯着她的疤痕出了神。
“姜姜身上也有,她冬天容易生冻疮,因为要洗我们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