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吸血吗?”
这个问题,谁也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鬼会附身,但不知道鬼不会不会吃牲畜的血。
但,万一吃牲畜的血,就有可能吃人的血。
“她像鬼,又像人。”
“像死了,又像没死。”
大腿再疼,两人也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
徐二叔说,
“我把公鸡都在埋后山。”
“闻不着血腥味,兴许就不会再来了。”
不会再来?
可能吗?
谁也不知道。
徐二婶腿上的红线开始渗血,像是有蚂蚁爬一样,钻心的痒,忍不住伸手挠。
她也确实挠了,挠了一手血,越挠越痒,越挠越疼。
然而,她就像是上瘾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徐二叔抓住了她的手。
“你干啥!”
刚抓到徐二婶的手,他的胳膊也开始痒,跟徐二婶的腿一样。
被红线勒过的地方又痒又痛。
“一会儿去拿点药。”
“千万别让子文发现了。”
“那孩子现在看着比以前聪明了。”
“不过他回来的话,那丫头应该就不能再来了。”
“对子文好点,他现在就相当于咱们保命符。”
徐二婶点了点头。
缓了半天,那股生不如死的难受劲儿才过去。
两人坐在地上,陷入了回忆。
不久前,
徐村来了一伙人。
四五辆豪车,一群黑衣保镖。
一个道人,一个中年男人。
找到了村长家,询问村里有没有适龄的未婚少女。
定下婚事不行,必须是未婚。
他们这个村还不到二十户,只有十几户人家,还有一些已经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