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地抚上这皇帝口中万金难求有价无市的名琴,问道:“你方才弹的曲子叫什么名儿?”
皇帝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抚上她发间的山茶花:“阳春白雪。”
宁欢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听出一股春天的气息,原来阳春白雪也可以很直白,就只是春日活泼烂漫的景象。
她又试探地看着他:“我可以碰碰琴弦吗?”
皇帝好笑于她的小心翼翼,心中却也柔软。这也正说明她也惦记着自己,爱屋及乌,才会这般小心自己喜欢的东西。
“当然。”,皇帝揉了揉她的发,声音温柔:“宝儿不必如此,这世上没什么能比得过你。”
他抱着她,低声笑道:“你才是我的至宝最爱。”
宁欢锤他,唇角却不自觉地翘起:“你给我正经些。”
皇帝只是抱着她笑。
宁欢指尖轻轻勾了勾琴弦,只觉琴音确实清冽动听,再多的她也不懂了。
皇帝看着她兴致好,便温柔问道:“想学吗?”
宁欢扭头看向他。
皇帝给她以肯定:“想学我便教你。”
宁欢略略想了一会儿,又蹙眉:“你有时间吗?”
皇帝笑了,他轻轻刮了刮宁欢的鼻尖:“此刻我在做什么?再晚些我又在做什么?”
宁欢心虚了一瞬,一般来说都在陪她。
不过晚间原本是皇帝夜生活的时候,如今倒成了最有空陪她的时候。
这般想着,宁欢也忍不住翘起唇角。
皇帝又道:“就算没空,为了宁儿也得挤出些时间来。”
宁欢眸中笑意盈盈地,她作勉为其难状:“那行吧。”
皇帝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促狭的小丫头。”
宁欢想到什么似的,忽然看着他,真正地促狭笑道:“琴棋书画御,你教了我三样儿了,怎么,你是想混个我的教习先生的名头当当?”
皇帝微怔,他哑然地看着他怀中的姑娘。
看着看着,就不太对味儿了,他低头凑到她的耳畔,颇有些意味深长道:“先生,也不错。”
说着,他还真有些眼热,闺中的……教习先生……吗?
阅本无数的宁欢怎会不知道他的深意,但她此刻只能当不知道:“什……什么?”
皇帝垂眸看着她通红的耳尖,心想这小丫头瞧着懂得也不少,特别是上次说野史的事儿,呵。
想着她不知道都看了些怎样不良的杂书,他不由有些微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