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像之前一样,在自己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吗?
这时候,赵姨在书房外道:“席先生,雪儿小姐,时间到了,吃午饭吧。”
席先生站起身:“走吧,你肯定饿了吧。”
他竟然还笑得出来,林阔雪盯着他温软的嘴唇,没有任何痕迹,过了两天,就算有什么咬痕也该没有了。
林阔雪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问了,难道她能让席先生把领口扯下来,把腺体露出来给她看吗?
让她看看那上面有没有被自己侵·犯过的痕迹?
她证明了又能怎么样?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吗?
可恶的席先生,她要把他这张禁欲的面具狠狠撕掉,像前天晚上一样,显出他那不知所措沉沦隐忍的模样,要他那双冷静的眼睛露出迷离又温软的神态。
林阔雪跟在后面,想得快疯了,又自嘲一笑。
吃完饭,席先生从水果盘里,照例拿起了橘子。
天气冷了下来,橘子的滋味越寒,果汁微酸,落在指间处微微冷涩。
吃的时候,席先生还被这酸涩的橘子涩得皱了一下眉。
大概是太久没吃到这么酸的橘子。
林阔雪见他摩挲着被橘子水冻得发寒的指尖,又去拿另一瓣橘子。
每次摆果盘,赵姨都用刀把一个橘子切成四瓣。
席先生通常能刚好把一个橘子吃完,这样就不会剩下零散的。
因为皮肉裹得紧,他剥开皮的时候,皮上还牵连着一点果肉。
林阔雪不意外地看见席先生又被另一瓣橘子涩到了,拢着眉不可思议:“怎么会这么酸?”
林阔雪目光带着占有欲,冷峻地盯着他所有的动作。
真要命,她太喜欢这种场景,喜欢席先生那一派从容的钝感力,就算那后知后觉的温柔,也让她的心一阵颤抖。
如果能让他脸上显出惊慌的神色,那就会很有趣。
然而,想起吃饭前不愉快的对话,已经表明了席先生的态度,让林阔雪心里更是烦躁。
她手里的筷子将豌豆夹起,因为过度用力,豌豆被夹烂了。
席先生惊讶地看着她:“雪儿,你是不是跟谁有仇?”
“没有。”林阔雪闭上眼。
疯了呀,林阔雪,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已经到了稳定期了,还要像个躁动不安的野兽一样,凭着信息素去思考吗?
林阔雪请的假期到了,本学期也基本要结束了。
早上,她去学校前,席先生还特地嘱咐她在学校要按时吃饭。
“知道了。”
那天去学校拿资料出来,是席先生开车接她,雪花飘飘洒洒,学校里人也少了。
每个人看见她的时候,表情都有些微妙的变化。
林阔雪感觉得到,现在人们对她有些莫名的畏惧,相熟的人遇到她,最多也只是简单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