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我打断了他的话,“睡觉吧。”
就这样过了几晚,我的被子又不见了。
周晓枫正在浴室洗漱,我到衣帽间找了一圈,竟找不到一床被子,连棉絮都不见了。
“别找了,今天天气好,廖姐洗洗晒晒的,还没来得及收上来。”周晓枫斜靠着衣帽间的门,不慌不忙地解释。
我转身要下楼找廖姐要被子,周晓枫拉住我,“廖姐已经带着孩子们睡着了。”
“周晓枫,你是不是故意的?”
“难道是天气好也是故意的?”
“那一次要晒这么多被子吗?”
周晓枫笑笑,“那你明天问廖姐去啊,都是她张罗的。”
我被迫跟他共一床被子。
周晓枫很高兴,他侧躺着,在被窝里握着我,“手怎么这么凉?来,靠近点,我帮你暖和暖和。”
“不要。”我把手抽回。
周晓枫只得躺平,躺不了一会儿,他又凑过来,“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我没有怪你啊。”
“你……不让我碰你。”
我翻身朝外,“好晚了,睡吧……”
周晓枫用力一拉,我滚到他怀里。
“周晓枫……”
他低头吻住我,紧接着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试图控制我的挣扎。挣扎不过,我的眼泪就像开闸的水龙头,顺着脸庞流到嘴里,周晓枫尝到了咸味,他蓦地抬起头,眼神慌乱,“怎么了?”
我不想说话,任凭眼泪流着。
周晓枫无奈,只得放开我。
我再次翻身朝外,不知何时才昏昏睡去。
从那个晚上开始,周晓枫现他不能碰我。只要他碰我,我就会止不住流泪。
我并非刻意不让他碰,而是我也现,只要他有更亲昵的举动,我就会头皮麻,浑身冷,就会控制不住想哭,一旦开始哭,身体里似乎有无数的伤心和委屈在争先恐后往外涌,一直要哭到自己精疲力竭才会昏昏睡去。
周晓枫又出差了。
我又失眠了,只得再次去找老中医了。
他面色平淡地帮我把脉,“姑娘啊,要开心点啊。”
我挤出一个微笑。
他换了一只手腕,还是很平淡地问,“是不是我给你的药太苦了,喝着不开心啊?”
我一愣,随即扑哧一笑,“您可真逗。”
他放开我的手,端详了我一会儿,“姑娘,这病啊,三分靠治,七分靠养,你得给自己寻开心啊。”
他的话听起来温暖又熨帖,就像寒冬里的暖阳,我心头一热,眼泪又哗哗直落,他身边的助理赶紧把抽纸递给我,老医生却不再言语,就这么看着我静静地流完泪,他才提笔在方笺上写下“肝肾阴虚”四个字。
家里又开始弥漫着中药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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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老中医的药有效,还是周晓枫不在家,喝药的当晚,我就睡得无比深沉。
失而复得的睡眠让我很开心,写作的状态也回来了,家里的氛围也变得轻松起来,我忍不住地想给张倩打电话,“倩倩,你推荐的中医好厉害。”
“你好啦?”
“还剩一剂药,但我感觉自己没问题了。”
“那就好,你……”
突然有电话进来,是经常给我家送快递的小哥,我只得匆匆结束和张倩的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