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埋头在她颈窝蹭了又蹭。
这个家伙醉了也不安分,这段时间因为查尔斯吃了不少闷醋,借着酒劲儿,一口气倒出来。
“你很喜欢查尔斯送的奖牌,但是没那么喜欢我的,为什么呢?”他语气里夹杂着淡淡的忧伤和疑惑,“可是我送你的是猫猫奖牌,明明是你最喜欢的。”
他的语气听的岑若莫名心软,鬼使神差的抬手揉了揉他埋在自己肩上的脑袋。
“我没有不喜欢,你也知道的,我最喜欢的就是猫猫。”
齐放听到这话,倏地抬头看向岑若,眼眶有些湿润,“那你能不能也喜欢喜欢我?就像你对小猫那样?”
“啊?”岑若有点儿难以置信这话竟然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岑右右,你能不能也把我当成小猫?也多疼疼我呗?”
说完这句,他的眼皮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跟没骨头似的枕在岑若脸上昏睡过去。
他倒是睡得舒服,可是岑若整个人都乱了,心海突然下起了雨,噼里啪啦落下,泛起涟漪。
……
岑若一夜未眠,都怪他昏睡之前的那些疯话。
日到正午,他才醒来。
齐放睡醒以后头痛欲裂,伴着耳鸣,脑袋里轰隆隆的,就跟光头强在里面砍树似的。
他抬手敲了敲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儿。
昨晚真喝多了,酒劲儿过后才更折磨人,不光头疼,而且浑身乏力,走路都有点儿飘。
他晃晃悠悠走到浴室,准备冲个澡,镜子面前,齐放盯着自己额头上的创可贴,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好端端的怎么多了个伤口?还有这创可贴是谁给贴的?
他对着镜子,盯着创可贴仔细回忆,一回想昨晚,脑袋就跟裂了一般,痛得要死,根本回忆不了一点儿。
拉倒吧,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不为难自己。
他转身进了浴室。
前脚刚进去,后脚岑若就回来了。她刚出去跟夏莓一起吃完午饭。
回来以后发现齐放已经起来了,一楼浴室里有水声,估摸着是在洗澡。
“混蛋,睡到下午一点才醒,知不知道我整夜没睡。”她纤眸幽幽,自言自语嘟囔了句。
齐放睡着的这几个小时里,对岑若而言简直就是煎熬。
她等会儿一定要好好问问这混蛋昨晚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二十分钟后,齐放从浴室出来,穿了件白t,头发还是湿的,水滴顺着发丝滑落在他肩膀上,把身上的t恤晕湿一片。
“你额头上有伤不知道啊,洗澡也不注意点儿。”
她一眼就看到了齐放额头的伤,伤口有些红肿,沾了水正隐隐往外渗血。
齐放一脸的不在意,“没事儿,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