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碰上她的泪,什么气也生不了。
他蹙起眉,嗓音低沉哑,染着疑惑和不甘,“那次晚宴你喝醉了,拉着一个男人的手表白。”
“就是顾言啊!”
温芷禾大方承认。
祁俞珽呼吸停滞着,紧紧盯着她眼睛颤声问,“他怎么拒绝你的?”
温芷禾低低的吸了口气,“他说,我们不是可以结婚的关系,但他会照顾好我。”
轰一声──
祁俞珽感到自己的信仰崩塌了。
这明明是他自己讲的话。
所以,小丫头十八岁就喜欢上的人,根本不是他。
而是顾言。
那晚她喝醉了,他又身处桃花树下,黑暗中,她认错了人而已。
那个时候的她确实不该爱上自己的小叔,为此,他还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
说到底是他自己不堪了,在那之后看她的眼神就不纯洁……三天两头就做春梦。
常常梦见自己压制着她狠狠地欺负,将她按在各种奇奇怪怪的角度拼命折腾……
现在还能说什么?说自己当初无情的拒绝了她,现在又巴巴想要娶她回家?
光想着脸就好痛~
人家不问,就不自报家门了吧?
不然丢脸都成实名制了!
“祁俞珽,你感到好些了吗?”温芷禾抬手看了眼时间。
下午她有重要的课程,不能请假。
祁俞珽压抑着崩溃的情潮,嗓音哑了,“好些了,先去吃饭吧!”
温芷禾才松了口气,吩咐司机开车。
车开了一段路。
他一直很安静,像是陷入某种回忆里出不来。
她鬼使神差的把手覆在他胃的位置,轻轻的摩挲。
孩子气道,“刚才看你那么痛,还那么大脾气,以为你快要死了。”
祁俞珽捉住她的手,往上移了点,覆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呜呜呜,不是胃痛,是心痛。
我痛死了你会难过吗?
肯定不会。
所以不能现在死,等你会难过的时候再死。
死得其所。
温芷禾的手指却抓在他突起的大胸肌上,揉了揉,耳根微微烫。
狗男人,还真懂得投她所好。
每回惹她生气,不是给她摸胸肌就是摸腹肌。
零成本哄得她没脾气。
祁俞珽低眸看着那只小手,那么幼,那么白。
却好色地挑开他一个扣子,伸进他衬衫里为非作歹,又揉又掐。
“……”
果然,她一点都不走心。
一天到晚就知道见色起意!
这女人从一开始就只是馋他身子,如果没这身好皮相,早没他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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