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美人洗浴图,说不出的让人心痒难耐。
和主上在夜晚的时候,也不少做那种亲密的事,但是不在床上,不被人恶意逼着,有些话,有些事,给荆默三个胆子,他也说不出口,做不出来,所以每次都被主上逗得脸红心跳,好半天平复不下来。
可怜又不会反抗的荆默,被累的第二天出宫坐马车时都还是昏睡着。
秦禹峥有过自责,但仅仅只有一瞬间,是荆默无意识在勾引他,和他自控力强不强没有任何关系。
还好,马车里面布置准备的完善,垫子都换上了最柔软的狐绒毛垫,秦禹峥用自己给荆默当人形枕头,好让人睡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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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出宫,轻装简行,只带了几个平日里的贴身影卫。
祁风,魔九,慕南,虞鹤,几人在马车外围骑马跟随。
一路北上,很快到了一处较为繁华的城镇。
秦禹峥打横抱着还没睡醒的人,去了客栈楼上的厢房,打祁风等人出去打探消息。
这个地方有些不寻常之处,既然来了,那就看看。
荆默睡的两眼一抹黑,等睡醒的时候,天色都昏黄了。
秦禹峥倒了杯水递给他。
“喝点水。”
“谢主上。”叫的太厉害,嗓音嘶哑涩疼,无不昭显着某个人的禽兽行为。
荆默坐起身,手扶着酸软的腰部,忍着某个难以言喻的地方的疼痛,接过冒着热气的水杯,咕噜噜的喝完了,然后睁着迷茫的眸子看着秦禹峥,直把人看笑了。
“起来吃点东西。”秦禹峥扶着荆默的肩膀,把人弄起来。
“是,主上。”荆默顺着力道,听话的下床。
很快,房间里面飘散着饭菜的清香,勾的荆默小肚子咕噜噜的直叫。
秦禹峥看着荆默一脸尴尬的神情,嘴角抿着笑。
“快吃吧,吃完带你出去走走。”
荆默脸颊红,抓起筷子就开始填饱自己饿了好几顿的肚子。
这个镇子名唤,亭茶,算是一个比较有诗意的名字。
夜晚降临,集市街道上还有许多人的叫卖声,来往的百姓不多,但也不是没有,一片祥和安宁的景象。
秦禹峥牵着荆默的手,两人衣着一黑一白,像一对平凡夫妻那样,逛逛集市,丈夫给妻子买下她喜欢的小玩意。
荆默手里拿着主上强塞给他的竹蜻蜓,脸颊泛红,被人牵着的手心控制不住的汗。
两人均放空自己,卸下身上无形的压力,纵容自己沉浸在这片百姓安居乐业的氛围之中。
秦禹峥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在街边摊贩上,无论看上什么东西,都要给荆默买一个,美其名曰,让荆默长长见识。
而现在,秦禹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吃食在前面走着,荆默手里拎着一个大个的兔子灯笼,和一个样式简约淡雅的玉质簪,另一只手拿着糖葫芦和糖糕,嘴角沾着红褐色糖块,跟在主上后面小跑追赶。
直到祁风调查的差不多,前来禀报,才把荆默从主上无限的投喂的快乐之中解救出来。
几人来到一处较为安静的地方,祁风躬身禀报。
“公子,属下探查到,此镇名曰亭茶,这里有一较为富庶的人家,羽家,其羽家家主,有一个人性格叛逆的儿子,羽清,而最近的故事就要从羽清这个人说起。”
“据说此人好高骛远,不务正业,好一个浪荡的公子哥,后来出现了一个容貌极美的姑娘,林灵,羽清一见钟情,便哭着到羽家家主面前,央求着,要娶林灵姑娘进门。”
“但是羽家家主以林灵背景不清为由,拒绝了,此后羽清就更玩物丧志了,直到数月前,官府下令,把林灵以奸细罪抓了,没过几日就处斩了。”
秦禹峥眉头一挑,示意祁风继续道。
但是后面的话题,虞鹤反而更有兴趣讲,便向秦禹峥自荐自己,得到同意后,脸上的笑容放大。
虞鹤躬身道,“回主上,这地方的衙门的县令,齐笙辰,据说是最年轻的一届,年少考中进士,向圣上求了旨意,来这里当个百姓父母官。”
“自这件事后,羽清伤心欲绝,闭门不出,直到前些日子,羽家家主出门做生意,遭人暗算,死了,羽清被迫接过羽家,试图重振羽家,但是一个不务正业已久的人,突然间想学习了,哪有这么容易呢?”
“这件事的奇怪之处就在于,没过多久,羽清也遭人截杀,险些身死,是路过的齐笙辰救了他,很巧是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生了什么,羽清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疯狂追求县令,齐笙辰。”
荆默闻言,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虞鹤顿了顿,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继续道。
祁风也轻咳了两声,神情不自然。
荆默大眼睛好奇的扑闪,秦禹峥挑眉,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