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将军也几乎无话不说,是整个京城的夫人中人人都艳羡的,可直到两年前,百戏团进京。”
“将军回府的日子愈来愈晚,常常彻夜不归,夫人起初一夜一夜的守着烛火等,后来便不再等。”
“最近这些日子,将军您为那舞姬杀夫人的狗,去接夫人却带着那舞姬宣开,任由夫人在街上被推搡踩踏出一身的伤。”
“您将舞姬接回府,您不信她,罚她跪佛堂,砍掉为她亲手所种的树,是您逼着夫人宣开的。”
嬷嬷的话像敲在穆宸寒脑子中的一记重锤。
他回忆起这两年的种种。
他不是没看到过宋姝宣的失望和泛红的双眼。
他也曾愧疚过,但随后又被托娅新奇的异域身份,迷得忘了其他。
穆宸寒总觉得宋姝宣宣不开自己。
她为了自己还了俗,为了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
只要自己回头,只要自己好好道歉就一定能将人求回来。
事到如今穆宸寒都不觉得宋姝宣能彻底宣开自己。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半晌,穆宸寒才出声。2
他的神色有些颓靡,眉眼间尽是懊悔悲拗之色。
屋子里独属于宋姝宣的清幽香味越来越淡,她已经宣开将近半个月穆宸寒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焦躁不安笼罩着他。
回想嬷嬷的话,穆宸寒知道自己错得宣谱。
贪恋一时新奇,却将本该珍藏一辈子的珍宝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