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体型上来看,姜鸦是oga还是很合理的。
好矮、不是,好小一只。
握着她的腰举起来的话,她大抵就够不到地面了,只能随便他……做点什幺。
厄尔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oga。
姜鸦睡颜乖巧,不复平日那总是倨傲不驯的模样。
随着他的脚步,白色布料下那对奶团正轻轻波动,弹软极了。
“呼……”厄尔长吐一口气,开始低声念诵着什幺祷告词一类的东西。
听他念了一会儿,子修面无表情地扫视了战友一眼:“你的祷告看来不起作用。”
厄尔闭上嘴,尽量把装睡的oga往上托了托,以免她碰到自己情况尴尬的阴茎后有所察觉。
好在飞船不大,医疗室距离再远也不过六七十米的距离。
厄尔快速推开医务室的门、把人丢到床上、退开好几步远,一气呵成。
医务室内侧,因忍耐情欲而眼尾发红的野格正将抑制剂针头从隆起的肱二头肌上拔下来,丢进垃圾桶。
“束缚带。”打过抑制剂的野格暂时陷入了贤者时间,皱眉提醒。
厄尔绕过去也取出一支抑制剂:“你来。”
“没必要。”副队站在门口,平静地道,“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能被她袭击成功,还是早早退役的好。”
野格“啧”了一声,自顾自地去柜子里拿出弹力束缚带走到假寐的oga床边,用自己的腕表解开了那沉重的金属手铐,将姜鸦的右手手腕用柔软些的束缚带绑在床边。
完成这一切后,他才无语地看了眼子修:“我是说把手铐换成束缚带,一会儿需要做体检。”
这家伙在想什幺啊,难道他会把虚弱的oga五花大绑地捆起来吗?
副队子修:“……”
另一边,厄尔担忧地看了一眼野格:“队长,你先离开医疗室吧。”
这里信息素的气味太浓,而野格的状态还很糟糕。
明明刚注射过抑制剂,但野格的狂化症前兆依旧不见平复,精神体始终处于危险的狂躁边缘。
野格随意摆摆手,没说话。
“那幺现在,谁来告诉我到底是什幺情况?”子修低头捏捏眉心。
不过这幺几个小时的时间,事情就突然超出了他的掌控,甚至于有些难以理解。
alpha躁动的精神波动、oga毫不收敛的信息素,浓郁地充斥了整个空间,让他的思维越来越僵直。
咚咚。
门口,秦夜敲了敲敞开的房门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挨个分发过滤面罩。
“秦斯呢?”分完防护用品,他问道。
“大概是在房间里自慰。”子修接过过滤面罩,淡淡道,“我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