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俘虏不需要休息。”秦斯脸颊潮红,紫罗兰色的眼睛兴奋地闪烁着,“这可是审问,当然要把宝贝所有体力都榨干。”
姜鸦缓过神,反应有些迟钝,双手抵在两人之间试图拒绝。
“前后一起插入很爽吧,以前体验过吗?”秦斯笑着拨开胸前的手压了下去,脑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双手从上游走到下。
“混蛋…放开。”姜鸦的声音疲惫,听起来肾虚。
“看起来是没有。”
秦斯听不见似的,用身体把姜鸦笼罩起来,像个渴望接触的大狗般压着她亲密地磨蹭,温热的嘴唇从耳朵滑到脸颊,在脖颈上吸出草莓印,又尝试去亲吻被亲肿了的小嘴。
然后被咬了。
他选择咬回去。
“唔!”
丝丝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蔓延开,第一次被咬破嘴唇的姜鸦惊愕地睁开双眼。
这个距离看不清脸,只看到他眼尾一颗泪痣在重影中晃过去。
双唇轻启,秦斯的舌尖趁机水蛇一般钻进去勾缠。
姜鸦有点想给他咬断,但又觉得断在自己嘴里怪恶心的。
灵活的长舌扫过上颚,抵着柔嫩的内壁,分开来绞住躲闪的小舌……
分开……?
姜鸦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之前被弄得意识模模糊糊的没有察觉到,现在突然发现他的舌头好像分叉?
液体咕啾咕啾地交融,一直纠缠到产生窒息感秦斯才擡起头来。
一双坠着泪痣的狐狸眼微垂,盈满情欲和暧昧的气息,厚薄适中的双唇间伸出分叉的红艳舌尖。
并非蛇类的细长舌信,而是正常人类的舌头前半截中间分开一条裂隙,偏窄偏尖,长而柔韧。
秦斯见姜鸦盯着他的舌尖愣神,戏谑笑道:
“怎幺,你好像很惊讶啊,之前舔你的时候没有感觉吗?”
姜鸦恼怒地瞪他。
“别撒娇啊。”秦斯困扰道。
他的视角里,身下oga那对漂亮极了的冰蓝眼珠里蒙着一层未褪的水雾,就那幺直勾勾地盯着他,憋红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委屈和愤懑。
姜鸦:???
她发现到抵在自己腿上的半硬性器彻底支棱了起来。
秦斯忽然压下来,把姜鸦的双腿缠在他腰上,肉感的大腿紧贴侧腰肌肉,一口咬住挺立的奶尖儿,身下刚合拢没多久的小肉穴又一次被残忍撞进去。
他说话半带呻吟,微微勾着荡漾的尾音,涩情极了:“鸦鸦、宝贝、宝宝……好喜欢……”
“呜!别用恶心的称呼乱叫!啊松开……”
再来几次她还怎幺逃跑啊!
“啊啊……出去咕呜…不能插了……!”
“能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