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陈诗晗的沟通中,余母无数次地端起咖啡杯后,又轻微颤抖着放下的动作,似是也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然而,他们看着——
自从陈诗晗与纪牧言落座后,他便帮她往咖啡里放方糖。
他点了好几份似是都是她爱吃的点心,又似是为了怕她吃多了积食,便每份点心都切下来一小块,放在了她的小碟子里。
他对她的照顾自然而又细致入微。
陈诗晗也吃的津津有味,吃到了顶好吃的时,也会舀一口喂给纪牧言:
“是你最爱吃的香草味的,很细腻丝滑。”
“怎么样,很清甜是不是?”
两人之间平常却又真实的爱意,就像是午后的春光,看的人亦心里暖暖的。等陈诗晗吃饱了后,纪牧言见余家父母似是有话要单独对她说,便主动起身道:
“诗晗,我去给你倒杯解腻的茶水,一会儿就回来。”
待纪牧言离开后,余母凑近陈诗晗,最后问道:“乖宝,你未婚夫在外面,有什么比较有好感的人吗?”
“就像是你们常说的那种,什么白月光?”
陈诗晗不假思索:“有。”
不等余母的拳头硬起来,就听到,陈诗晗又道:
“他的青梅竹马是我,初恋和终恋是我,白月光是我,朱砂痣还是我!”
女孩子弯弯的眉眼里,扬着大大的骄傲,和幸福。
余母闻言,终是安了心,和余父对视了眼。
两人都从彼此的眸中,看到了同样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