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喻川雀也被关在房间里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久到他几乎以为自己被遗忘了,门才被打开。
喻川雀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白风,可入目却只有伏慈一个人。
伏慈将他的焦急收入眼底。
忽然捏着喻川雀的下巴,把喻川雀推到了床上。
喻川雀微微一愣,旋即眼底漫起水色,慌乱地捂着胸膛。
“别、”他害怕极了,就连呼吸都在颤抖。
伏慈看着喻川雀,“你就这么害怕我?”
喻川雀不敢说话。
伏慈脸一冷,“说话。”
喻川雀吓了一跳,垂下眼睫,“怕、怕。”
他一说完,便感觉捏着自己下巴的指尖用力,疼得他以为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喻川雀连忙道:“不、不怕!”
伏慈的指腹微微松开,一双霜雪般的眼睛盯着他,里面好似有风暴在酝酿。
“那你为什么在发抖。”
喻川雀一哽,死死掐紧掌心,想说自己不怕,可身体的反应却不受他的控制。
喻川雀还是没能忍住,哭泣哽咽,“你、你放过我吧。”
他刚说完,周围的空气便冷了下来。
下一刻,喻川雀的双手被强行压在头顶,男人冰冷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那你就继续怕本座。”
喻川雀的呜咽一声,双手被绳子一圈一圈缠绕绑在头顶,红绳和少年雪白的肌肤相衬,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艳色。
喻川雀哭声似幼猫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先前伏慈觉得无所谓,但不知为何,在见过喻川雀对白风露出那样纯粹的笑容后。
心底就升起一丝异样的古怪。
“闭嘴。”
伏慈的语气隐隐又有白天时的暴躁。
喻川雀顿时害怕地闭紧了嘴,但没一会儿还是被逼迫地张开了嘴。
“呜、放过我吧。”
喻川雀眼泪不停的流,声音哭到沙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伏慈纠缠不放。
不明白为什么伏慈喜欢做这种事情,即便经历过一两次,但他还是感觉可怕和疼痛。
下一刻,喻川雀的唇瓣便被堵上。
伏慈的气息悉数灌了进来,将喻川雀的泣音全都吞下。
喻川雀闭紧了眼睛和唇瓣,不想被伏慈亲。
这个动作激怒了伏慈,他原本压制了三次的戾气再一次浮现,眉眼都变得阴翳非常。
“怎么?你喜欢白风?”
伏慈掐着喻川雀的下巴,抬手把绳子挂在房梁上,喻川雀一瞬间便被挂了起来,只剩下脚尖能点到地面。
一双细瘦的手臂被强行抬高支撑全部的体重,喻川雀疼得哀叫闷哼,却被他死死咬着唇瓣忍耐。
漂亮的小脸原本布满了潮红娇艳,现在也飞快褪去,只剩下了苍白。
伏慈压抑着怒气,冷冷转身,“你什么时候学会乖顺,本座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