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瑶惊魂未定的点点头,“你把心思放在好好开车上,眼睛别乱瞄了,手也别乱摸了。”
傅怀义:“……”
“咳咳,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能真是手冻僵了,不太听话。”
你放屁,明明手那么热。
“好好开车。”
美好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她可不想死于非命。
快回到辰山镇的时候又下了雨,一下车就感觉好冷。
风大雨大,那种寒冷简直能浸入骨头里。
傅怀义刚锁上车,就看到她抱着头,直接冲进了风雨里。
她怎么就不能矫情一点儿呢?
真是一点儿不给他机会。
回到家时,林玉瑶头发都湿透了。
还好穿得厚,只是外套湿了,里头还是干爽的。
她迅速拿了张毛巾把头发包起来,然后换了身衣裳。
她没有吹风机,家里也没有烤炉,头发湿了,只能把小煤炉打开。
火光给冰冷的屋子带来温暖,头发也在慢慢的烤干。
不过得格外小心,毕竟这可是明火,一个不小心,能把头发给点了。
这南城可真是,夏天热死,冬天冷死。
还没到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她就感觉比她老家最冷的时候还要冷。
而且这里的风也大,平原有平原的好处,但也有不好的地方。
要命的,她这顶楼本就冬冷夏热。
今年夏天热死了不少人,亏得她有一台风扇才能过。
可是冬天咋办?
小煤炉又不能一直烧着,基本上只能靠抖。
难怪房租便宜。
算了,看在便宜的份上,她抖就抖吧。
她有自已的过冬神器。
烧了一锅热水,留一半自已泡脚,另一半将一只她厚着脸皮去诊所要的盐水瓶灌满,塞进被窝里。
等她泡完脚,被窝里就暖和了。
外面的风呼呼的吹,楼下的傅怀义躺在被窝里,满脑子都在想她冷不冷。
她的被子还是他去缝的呢,记得不是太厚。
女孩子本就阳气不足,怕冷,她肯定是冷的。
因为她住的还是顶楼。
好想去帮她暖被窝,可她肯定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