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笑着搂在一起,再度拥吻。
随着两人极尽缠绵,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和内心,宋若锦又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不再那么患得患失。
她知道自己除非离开这个男人,否则早晚要面对现实,躲是躲不掉的。
“我的耳朵是什么灵根吗?”贺忱年看到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睁开了惺忪双眼。
晚上,宋若锦入睡的时候,摸着他的耳朵,现在日上三竿,还捏着。
宋若锦憨憨地笑着,把头埋在贺忱年胸口,也不回答。
“我早就发现了,经常睡到半夜,有个人的手就伸过来了。”贺忱年边说边抓住了宋若锦的手。
“我睡着了自己又不知道。”宋若锦娇羞一笑。
“把手咬掉。”贺忱年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她的手指。
四目相对,两人电光火石,一点就燃。刚想翻云覆雨,贺忱年的母亲打来了电话。
“辛儿,御曲园的水管爆了,你有时间去看一下。”贺妈妈在电话里不急不缓。
“管家不在吗?”贺忱年正情欲上头,听到这种琐碎的事情,有些烦躁。
“就是管家刚联系我,应该是有些损失。”贺妈妈依然语调缓慢,非常平和。
“我有空就去看看。”贺忱年挂掉了电话。
“为什么我们每次亲热都有人打电话?”宋若锦满眼期待,对着贺忱年娇嗔。
贺忱年忍不住笑起来,含沙射影说道:“你觉得是因为电话多?”
宋若锦害羞地笑了。
下午,贺忱年带着宋若锦一起去了御曲园,他没有选择故意回避她。
御曲园坐落在S市老城区的最繁华地带,闹中取静,是大隐隐于市般的存在。
宋若锦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S市人,从来没发现在闹市一隅,居然有这么一个别墅群。
“这是谁的房子?我可以问吗?”
宋若锦站在一座独栋别墅外,望着贺忱年,眼神闪烁。
“我家的。”贺忱年顾及到宋若锦的感受,特意没有说是自己的。
宋若锦对着贺忱年做了个夸张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家真有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