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接过吻,也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只会一下接一下在她的唇上轻轻吻着。
拉姆也只是垂着眸静静地看着我,长睫轻颤,扫在我的脸颊上。
我的心也像被猫爪轻轻搔动着。
我忽然心里生出几分负罪感,我这样算不算是趁人之危?
想到这,我僵了几秒,正要退开,一只手忽然按住我的后脑,随即她反客为主,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
拉姆也没有经验,急切中又带着些糙,只会胡乱地啃咬。
咬得我痛了,就安抚般地舔舐,却也是用力的。
她的手也不会控制力道,却让我觉得更加刺激。
我站起身,在她面前,主动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衣服掉下去。
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带着倒在了沙发上。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身形渐渐和梦里的画面重合。
那股被我强行压下去的火再一次轻而易举地烧了起来。
更加灼烫,带着烧尽一切理智的燎原之势。
我被她含着、咬着,也紧紧握着她柔韧的细腰,和她密不可分。
铃铛歪坠在我耳边,清脆的声音带着极快的频率一下下响起,和她那只摇晃的耳坠相得益彰。
铃铛叫得真响,那耳坠……也晃得我头晕。
我后悔拿她比作柳下惠了。
有些人看着禁欲,其实骨子里根本就是一头狼,还能将我骨子里的狼性也勾了出来。
折腾了一夜,我头一次觉得我家太大了。
沙发、地毯、洗手台,楼道、浴室、落地窗。
最后才是床上……
也是头一次,我觉得怎么有人能无师自通到这个地步……